于是,一群人就陪著墨簫在這里等,過了約莫兩刻鐘,帳篷的門簾被掀開,四個女將士抬著一個浴桶走了出來。
隨后,又出來一個女將,看了眼外面,視線落在墨簫身上之后臉色一變,快速來到面前:“參見陛下。”
墨簫挑眉:“你認(rèn)識朕?”
“不認(rèn)識,”那女將低垂著眉眼,輕聲說,“但是我家將軍說過,今日陛下可能會來,讓屬下看著點(diǎn)。”
墨簫有些苦笑不得,這個陳鳶,還知道自己會來,還安排了個人接待,還不算對他太無禮了。
墨簫:“你家將軍如何?”
女將道:“將軍剛沐浴更衣,這會兒正得空閑,陛下快快請進(jìn)。”
墨簫從欄桿上跳下來,轉(zhuǎn)身往里走。
那女將伸手撩開門簾,等墨簫進(jìn)去之后再放下。
墨簫進(jìn)去的時候,陳鳶正好從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出來,微微低著頭,拉扯著自己的衣裳。
等她一抬頭看見墨簫,眼睛眨了眨,隨后繼續(xù)低下頭調(diào)整自己的衣服,嘴里說:“不太方便,就不給陛下行禮了,還請陛下勿怪。”
墨簫則完全沒聽進(jìn)去她說了什么,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陳鳶的肚子。
陳鳶……她許是剛回來,沒有穿鎧甲,而是穿了柔軟的布裙,小腹已經(jīng)凸起,能看到明顯的孕像。
墨簫張了張嘴,難得磕巴一次:“你、你懷孕了?”
陳鳶面上沒什么表情:“這不是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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