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對于這個臭小子,你是怎么看的?”
馬車上,云舒第三次砸了杯子之后,氣憤的問道。
“我記得那個賤人和那個孩子早就已經(jīng)死了呀,我是親眼看見他從城墻上掉下來的,怎么還活著呢?”
沒錯,云舒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了小七的身份了。
主要是他不接受不行啊,小七跟看娘幾下就太像了,最主要是眼睛沒瞎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
哎,剛才在朝堂上原本還對云峰帶回來的孩子抱著懷疑的那些大臣們一看到那個臭小子的臉,立馬就倒戈了!
因為今天跟先皇后講的太像了啊。
而他們正想找云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云錚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一起不咋個,還有剛剛回來那個臭小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呀,我沒見過先皇后啊!”
柳懷清心里是震驚不已的,他震驚的不是因為突然冒出來一個太子,而是震驚太子旁邊那一個人。
因為那個人跟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是重合的。
他肯定見過那個人,而且是十分熟悉的一個人!
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如果他能夠恢復(fù)記憶的話,就一定能夠知道那個人是誰。
畢竟那個人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啊!
“夫君,你說我現(xiàn)在要去找人,把他弄死了,我成功率高不高?”
云舒表情陰狠的說道:“皇太子只能是弘兒一個人,那天下也只能是鄭家的天下,而不是云家的天下!”
“這個難度有點大!”柳懷清很誠實的說道。
雖然他不清楚回來那個太子身邊那個人拒絕,但是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邊那個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而且他有一種預(yù)感,他們旁邊那兩個人,肯定會過來找他的,而且應(yīng)該就是在這兩天。
柳懷清顯得確實有點保守了,當(dāng)天晚上在房間里就闖進(jìn)了兩個陌生人了。
而柳懷清看到闖進(jìn)來那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覺得有點興奮。
“不知為何,你們突然闖進(jìn)來,我應(yīng)該感到害怕,但是我沒有感到害怕,所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柳懷清定定看著秦海晏說道。
“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或者是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嘛,我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但是我腦海里有一個面孔,跟你是重合的!”
秦海晏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點開確定眼前這個人確實是沒有之前去之后,眼神一下就冷了下來。
“李飛,你覺得我們兩個動手的話,要用多大力度才好?就萬一要是把他打殘了,可怎么辦?”
李飛估摸了一下她的身板:“我覺得一個麻袋就夠了吧?”
“一個麻袋剛好就學(xué)懵逼,不傷腦!”
秦海晏覺得有道理于是兩個人摩擦躍躍欲試地朝他走了過來。
“欸,你們干什么呢?”
柳懷清看著他們兩個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總感覺今天晚上他要遭大罪了。
“我跟你說,這里可是駙馬府,你們現(xiàn)在就闖進(jìn)來,我不叫人拿一下,你們就已經(jīng)很寬容的,你們可不要亂來啊!”
“更何況看你確實很熟悉啊,我們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的呀?否則的話,你也不會半夜三更過來找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