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剛?cè)胧郑前l(fā)現(xiàn)這一縷白光閃過,方旭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哪有還沒接觸到寶貝,摸個盒子會有這等反應的情況。.
門外恰好來人,方旭瞥了一眼,卻是發(fā)現(xiàn)又是那個胡德發(fā),不知道為什么那貨又來到了店里,方旭不想理會,慢慢打開了手的盒子。
“嘖嘖,連家底都拿出來放門口了,你們這是真沒生意了?”胡德發(fā)一邊搖頭,一邊打量著門口那倆大花瓶。
而后,胡德發(fā)又是轉(zhuǎn)頭望向了那十八幅山水畫,看樣子是在打量真假。
白可卿見方旭沒管那人,于是她也不主動開口,想必方旭必然和他認識,所以一同和方旭打量著手的東西。
那盒子一打開,方旭是一愣,因為這盒子里分明躺著那柳鈺兒送給他的自在佛,若不是口袋里傳來的質(zhì)感,他甚至覺得這東西被人掉了包!
那自在佛入手,摸起來是溫潤如玉,透著光一看,那叫一個晶瑩剔透,方旭直接是一把放到了盒子里,甚至都沒有像那些鑒寶師一般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一把丟到了盒子里:“假的!”
倒不是方旭看出來的,而是摸出來的,他原本以為面前這個自在佛是和他口袋那個是出自一個大師之手,可是這一摸到手,哪里有什么白光閃現(xiàn),是個贗品罷了。
不過既然是做戲,當然不可能說敷衍了事,直接給人說是贗品吧,哪怕是鑒寶多年的大師都不可能說摸一下知道真假。
所以方旭還是“仔仔細細”地對著那白熾燈看了又看,才得出是個贗品的結(jié)論,雖說依舊是有些夸張,但是總歸要直接說是假貨要好。
不過方旭倒是知道了,這翡翠可能是假,可那盒子實打?qū)嵉氖莻€古件,方旭正在想個法子將這盒子弄到手。
“要不,您再看看?”那人此刻小心翼翼地繼續(xù)說了一句。
胡德發(fā)見到這里的動靜,不由得慢慢踱著步子走了過來,當他看到那青銅大鼎之時,倒是驚了一驚,沒想到這珍寶閣還有這等藏貨。
方旭眼珠一轉(zhuǎn),開口道:“雖說是個假的,但是也可以把玩一下,雖說不是什么好的料子,但是起碼算是個翡翠。”
那人聽著方旭的開口,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方旭繼續(xù)說道:“這樣吧,我剛好缺個盒子,裝我這玉佩。”
說著,不知什么時候,掏出了一塊玉佩在手,將那自在佛放在一邊,將玉佩放了進去,繼續(xù)開口:“看你這么辛苦跑一趟,我出個兩千兩百塊錢,把你這堆東西,給買了吧。”
那人原本以為這東西方旭不會要了,哪知道現(xiàn)在方旭竟是出了兩千多塊錢買這東西,眼神又是發(fā)出了光芒。
正要應答,卻是聽得一聲:“慢著!”
只見得胡德發(fā)三步化作兩步來到柜臺前,將那自在佛拿在手仔細觀看,甚至是掏出了個小電筒和一個放大鏡。
不得不說,這是方旭不能和人家的地方,這才是真正的玩古玩的人,隨聲都帶著工具,方旭卻是靠著這手表才能分辨,根本不懂其的門門道道。
不過,這馬有失蹄,哪怕是再好的鑒寶師,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可是方旭不同,是不是真的,他一下子能知道,雖說不懂門道,但是能辨真假。
方旭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胡老板,真是個行貨,可別打了眼!”
方旭和胡德發(fā)都算是這古玩界的,相互之間說些行話自是聽得懂。
可是這胡德發(fā)一看不要緊,像是看了癮一般,絲毫不理會方旭的提醒,磨磨蹭蹭的看了許久,說道:“這位,我覺得你這東西是真的,這樣,您到我店里拿著給我那鑒寶師看看,要我看,這價格肯定是一萬五往!”
那人先是一喜,而后又是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沒這么多時間,我趕時間!”
“哎,胡老板!”方旭似乎又想開口,卻是被胡德發(fā)打斷。
只見得胡德發(fā)直接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現(xiàn)金,說道:“這里是一萬七千塊錢,你要是覺得成呢,我們定了這買賣。”
那人大喜過望,一把是從胡德發(fā)手里拿了這票子,說道:“成交!”
話音剛落,是直接走出了這珍寶閣,倒是干脆得緊,壓根是把方旭當成了空氣一般。
方旭則是有些氣惱的對著胡德發(fā)說道:“胡老板,你這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吧,你這跑到我們店里收東西,算是個什么事?”
“誒,我這光明正大的交易,哪里不合規(guī)矩了?”胡德發(fā)得了寶之后大喜過望,說話間都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