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你別哭啊,你告訴我,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沈北嘉看著淚眼汪汪的蘇小陽,感覺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想給蘇小陽一個擁抱,蘇小陽卻狠狠的推開了他:“滾,別他媽假惺惺了,我被葉辰溪欺負(fù)時,你站在那里一個字都沒說過。”
一個人需要另一個人的時候,像跳樓的時候需要降落傘,如果那個時候他不在,那么永遠(yuǎn)都不必要在了。沈北嘉是那把降落傘,蘇小陽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挺身而出,那么以后都不需要他了。
接二連三發(fā)生鬧心的事情,蘇小陽的精神狀態(tài)幾乎崩盤,索性蘇小光的手術(shù)非常成功,她終于有了件舒心的事。
這天和以往的很多天一樣,她下班回家去菜市場買菜給蘇小光煲湯。
忽然一個不知什么物體的東西從她頭籠罩下來,她感覺有人劈了她的肩膀一下,她便失去了神智。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個陌生的房間,黑白主基調(diào)的壁紙,高不可測的天花板,雍容華貴的水晶燈,大到窒息的床,每一樣都是她沒見過的,每一樣也都令她窒息。
她艱難的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腳均被鏈條銬了起來。她一動,鏈條末端的鈴鐺會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懧暋?
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人推門進(jìn)來,將手里的托盤放到床腳邊的榻榻米,精致的艷麗的食物和房間形成鮮明的對。
“這是管家吩咐我送來的晚餐,祝你用餐愉快。”女仆禮貌的對蘇小陽行禮,并用鑰匙打開她手的鎖鏈。
“這是哪里?為什么要將我綁過來?”蘇小陽略微閃躲著女仆,用已經(jīng)嘶啞的聲線問。
女仆依舊禮貌的幫蘇小陽解著手的鎖鏈:“這個我不方便說,主人自會告訴您。”
“主人?”聽到這兩個字蘇小陽不由的皺眉。
這都什么時代了,居然還有人把人不當(dāng)人看。也是呵,她不也像個寵物一樣被綁在這里嗎?
沒有尊嚴(yán),沒有自由…
“你所說的主人,是葉辰溪!”是感嘆句,蘇小陽不用想都猜了出來。
女仆沒有說話,表現(xiàn)出來的表情卻讓蘇小陽堅定了自己的推算。
不由得,蘇小陽感覺恐懼感鋪天蓋地般翻江倒海而來。她用已經(jīng)自由的雙手奮力的扯著還被鏈條銬著的腳。
“您不能這樣,您這樣會受傷的。”女仆見狀,立馬來拉蘇小陽的手,蘇小陽如果受傷了,她也不知道如何向葉辰溪交代。
“受傷又怎么了,總聽天由命好。”蘇小陽甩開女仆的手,繼續(xù)徒勞的扯著鏈條。
奈何鏈條真的太牢固了,任憑蘇小陽怎么扯怎么拽,哪怕手掌都流出了鮮血,鏈條還是紋絲不動。
蘇小陽重重的甩了一下腳的鏈條便停下來,她絕望的哭了:“葉辰溪,我是不是挖你家祖墳了,你要這么針對我。”
如果只是因為那句挑釁的話,那么她已經(jīng)受到了應(yīng)有的教訓(xùn),一個女孩最珍貴的第一次,還不夠嗎?
“葉辰溪,你告訴我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蘇小陽哭的哀慟且絕望,手又不死心的開始扯著腳的鏈條。
“你哪里得罪我了你自己不清楚嗎?”葉辰溪邪邪一笑,看好戲的靠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