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亦詩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讓我給你生兒子,我就得給你生?夜修,你別逼人太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是軍人,我只不過是個窮學生,還有,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在這種問題上,吃虧的往往是女人,我都不計較了,你又何苦這么抓著我不放?”
“想賴賬?”
“不是我想賴賬,而是我根本就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
“那我就幫你回憶下。”夜修那叛逆的眉毛微微一挑,把臉湊了過來,“要畢業(yè)了,對不?”
藍亦詩忍著全身的酸痛往后挪了挪。
夜修嘴角噙著笑,爬到床上把臉再次貼了過來,“昨晚你們寢室的幾個小黃毛丫頭來這里聚餐,還是夜麟豐那個兔崽子給你們免的單,對不?”
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淡淡的煙草味鉆進了藍亦詩的鼻子里,她看著他俊美的又略帶邪氣的臉龐,木然的點了點頭。
夜修咬牙,“然后,你就闖進了我的房間,是你強了我!真正的受害者是我!”
藍亦詩面無表情的推開他的臉,“我進你房間前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想知道。”夜修沒輕沒重的捏了下她的臉,“不過你要是對你怎么睡我的過程感興趣的話,我這有錄像,你可以看看。”
“你還錄像了?”藍亦詩怒斥道:“夜修,你還是不是人,這么齷齪的事你也能做的出來!”
“小丫頭,你先別激動,這齷齪的事,我也想知道是誰干的!”夜修緊抿著唇,他的呼吸也逐漸加重,藍亦詩看的出來,這頭狼是真的怒了。
“噗通”一聲,夜修毫無預警的栽倒在床上。
藍亦詩愣了數(shù)秒后,伸手摸向他的脈搏,還有跳動,他這是被氣
昏的?
藍亦詩看著面無血色的夜修,想逃,可她逃了,就對不起入學學的第一課,醫(yī)者要有醫(yī)德,不能見死不救。
好在這張大圓床夠大,藍亦詩抬起夜修的雙腳,在腳下方放了兩個枕頭,這樣能加速其腦部血液循環(huán)。
安置好了夜修,藍亦詩在沙發(fā)上找到了那條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裙子,快速的套在了身上,這樣怎么出去見人?藍亦詩皺著眉頭,從沙發(fā)下夠出夜修的軍裝,扯掉肩章,穿上身上,拎著雙肩包推門緩慢的挪出門去。
出了酒店,藍亦詩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啞著嗓子說道:“軍醫(yī)大學。”
司機點頭,發(fā)動了引擎。
藍亦詩無力的倚在座椅上,眼前浮現(xiàn)出夜修的那張妖孽般的俊臉,猶豫了下,拿出手機,撥通了120,報出了酒店的名字。
車到了校門口,藍亦詩長出了一口氣,緩步走了進去。出來時,她們四個還有說有笑的,回來時,卻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要知道會這樣,打死她也不會和她們出去的。
“哈哈……我說讓你們聽我的沒錯吧,這下,班長是我的了,我哥也和顏曉上了床,小野,你惦記的那個傻木頭要是知道藍亦詩被我小叔睡了,肯定不敢再惦記她,你們倆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實在不行,我再幫你一把,反正我哥那還有藥。”
聽完夜安安的話,藍亦詩的頭嗡的一聲,這就是她所謂的閨蜜?!
“我總覺得你這么做不好,太對不起亦詩了。”
“莫小野,你丫的,這會你裝什么好人!別忘了,那藥可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