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不解,“調令我已經(jīng)給部隊了,你還有什么事?”
狼頭一臉的壞笑,“這次我還要帶走一個人。”
母狼有些無奈,“你又看上誰了?一下子帶走兩個,陸中將還不得跟你急,我這次給他妖狼的調令,他就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赤狼笑著把母狼塞進車里,“母狼,這事你就別管了,回去后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
狼頭擺了下手,三輛軍車打著雙閃開出醫(yī)院。
赤狼湊到狼頭跟前,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狼頭挑挑眉,遞給他一個很是欣賞的目光,爾后便快步出了醫(yī)院的大門。
藍亦詩剛剛洗了兩件衣服,手還沒來得及擦,就聽見了敲門聲,藍亦詩有些忐忑,猶豫了下,拿過毛巾胡亂的擦了下手。
敲門的人鍥而不舍繼續(xù)拍打著門板,似乎想讓藍亦詩明白,不開門,他是不會離開的。
藍亦詩到了門前,想看看是誰,該死的,宿舍的門竟然沒有貓眼。
“誰?”這飄悠悠的聲音里竟然還帶著些許的膽怯,藍亦詩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個嘴巴。
敲門聲戛然而止,“我。”
這聲音是夜修的!
她的不安和緊張在這一秒變成了現(xiàn)實。
藍亦詩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語氣生硬的說道:“我不想看見你,趕緊滾蛋!”
夜修的臉當時便垮了下來,“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千里迢迢的來尋妻,卻被你無情的關上門外,你的良心就不會疼嗎?”
“對一個沒長心的人,我這樣已經(jīng)很客氣了!”藍亦詩的聲音冷的嚇到了她自己。
“我怎么就沒長心了!你把門打開,我這就讓你看看,我不但長了,而且里面裝的滿滿的都是對你的思念。”
夜修說話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是真是假,藍亦詩緊抿了下唇,轉身離開門口。
夜修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不過都說了些什么,藍亦詩一句也沒聽進去,為了不被這貨磨嘰成精神病,藍亦詩一頭鉆到被子下面。
肩頭被人輕輕拍了下,藍亦詩以為是錯覺。
床突然一沉,藍亦詩這才意識到剛才那一拍并不是錯覺。
推開壓在頭上的豆腐塊,藍亦詩當時就炸了毛,“你怎么進來了!”
夜修滿眸笑意的看著她,“你默許的!”
“門是鎖著的!你撬門而入是犯法的!滾出去!”
藍亦詩手腳并用的想在最短時間內把人趕走,面前的這張臉縱然長的是那么養(yǎng)眼,可在她的眼中,他就是惡魔,她多一眼都不想看。
夜修也不惱,用腿夾住她亂踢的小腳,單手便控制住了她的一雙小手。他一點點的壓下來,兩張臉近在咫尺,藍亦詩已經(jīng)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這個姿勢太過曖昧,藍亦詩卯足了力氣想掙脫。
“咚”的一聲,她不但沒掙脫出去,反而被人壓在了身下。
“為了公平起見,這次換我睡你!”夜修說著低頭便吻上她的唇,那只閑置的大手也開始有了行動,每到一處都帶著能令人毀滅的炙熱。
人被壓著,腿被夾著,雙手也被反扣在頭頂,藍亦詩扭動著身子,她想盡快擺脫這被動的局面。
“你要再動,我就真上你!”夜修的嗓子啞的好像不是他自己。
&
nbsp;他沒說謊,藍亦詩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fā),一秒鐘,她便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