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走后,謝光寧回到客廳,點上支雪茄慢慢吸著,在考慮接下來的事情。在大賭之前,他曾主任竟然住在成都不走了,看來他是等著賭完了拿錢的。想想自己遞上去這么多錢了,現(xiàn)在他還張著口要錢,還在這里等著錢,心里非常不痛快。他把手里的雪茄扔到煙灰缸里,起身向二樓走去。來到幾個兵守著的門前,讓他們把門打開。單明正在那兒看書,見謝光寧進來,站起來說:“謝叔叔來了,請坐。”謝光寧派人去美國接單明時對他說的是,你父親現(xiàn)在正在參與大型的賭戰(zhàn),怕你成為對手的要挾,所以暗中把你給保護起來。回來后,單明就很安靜地在這里看書學習,并沒有懷疑。謝光寧坐在床上:“賢侄在這里還適應嗎,有什么需要,盡管說,等這次的賭戰(zhàn)過后呢,就把你送回去。”
“太感謝您了,小侄在這里一切都好。”
“在美國有沒有談女朋友啊”
單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班有兩個中國女生,早有男友了,小侄不想找外國女人做媳婦,所以至今還沒有呢。”
謝光寧點頭說:“有骨氣。中國人就得娶中國媳婦。要不要我?guī)湍憬榻B”
單明搖頭說:“小侄現(xiàn)在還小,還是以學業(yè)為重,沒有考慮愛情。”
謝光寧又點點頭:“好,有志氣。對了,如果寂寞了就跟我說。”
單明說:“謝謝叔叔,小侄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隔離,不感到寂寞。”
單明的這種說法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的父親從事賭業(yè),常為保護他把他關在房里,他對這樣的生活確實已經(jīng)習慣了。
謝光寧回到客廳后,見趙之運已經(jīng)回來了,便對他點點頭:“現(xiàn)在你的心情好點了嗎”趙之運點頭說:“謝謝師座,在下這次回去,給祖父上了炷香,順便跟家里人說了說,心里好受多了。”
謝光寧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趙之運問:“師座如果沒有吩咐,在下去房里了”
謝光寧說:“好的,去吧,要抓緊練習,因為馬上就要開賭了。這次的賭局,意義非同小可,我們必須要贏。”
對于怎么把單明給撈出來,潘叔才感到很費腦筋。如果單明關在謝光寧那里,必定會牽扯單印的精力,不利于接下來的賭戰(zhàn)。可是他卻想不出辦法把人給救回來,只有勸單印:“賢弟你放心就是,他謝光寧不敢拿賢侄怎么樣,他要是敢胡來,本座就不惜發(fā)動戰(zhàn)爭,也要跟他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