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女人,說她傾國傾城真不為過。.
在主要看氣質的年代,她更是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嫵媚入骨,那是一種吸引人犯罪的魅力。一顰一笑都足以牽動一個男人的神經。
不過,王凌僅僅是微微失神而已,畢竟,他曾經的女人,沒有任何一位眼前這位差。
對于王凌的表現,蘇幕己還是有些詫異與欣賞的,但是同時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以往哪個男人見到她不是一副餓狼一般的表情。
“你是白玉京?”
“嗯,我是!”
“好啊,我總算是找到你了,你這小流氓!”
王凌一臉懵逼。
“你還給我裝無辜?你還記得十五年前被你欺負的那個名叫蘇幕己的小女孩嗎?”
窩草!
十五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學生。
那時候,他很調皮,欺負小朋友這樣的事情,他確實經常做,好像做得還挺過分的。
不過,往事如煙,小屁孩時期發(fā)生的事情,誰能想到,居然被這個女人記恨到了現在?
只能說,太倒霉了。
他很震驚!
想起來了,確實有那么一個叫做蘇幕己的小女孩被他欺負得挺慘……他曾脫掉她的小褲子一頓暴揍,他曾扯著她的頭發(fā)讓她跪下唱征服,他曾將她帶到一個角落研究男女構造的不同……
當然,被欺負的,并非只有蘇幕己一人,那時的他,劣跡斑斑,犯下的錯,罄竹難書,確實壞透了!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這身體的原主人,白玉京造的孽啊,王凌是遭受無妄之災。
對于白玉京當年的所作所為,王凌還是深表愧疚,真誠道歉道:“咳咳,實在對不起,當時年輕不懂事,你也知道,那時我只是一個小毛孩,調皮也是正常,誰沒有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我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請你忘掉那不愉快的過去!”
“要是對不起有用,還要皇家警力做什么?哼哼,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王凌已經明白了,這女人是想羞辱一下自己。
王凌哭笑不得道:“你要我怎么樣?”
蘇幕己咬了咬牙,突然胯部微張,然指著自己的胯間道:“從我的胯下鉆過去!”
這一幕怎么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呢?
他想起來了,當年……白玉京確實曾讓蘇幕己經歷過胯下之辱,過分,簡直過分。
但是,要王凌這么一個男人鉆女人的跨,他無法接受,“士可殺不可辱,姑娘你能否換個要求?”
“你這無恥的流氓坯子,還敢討價還價?”
“必須要鉆?”
“對,今天你要是敢不鉆,哼哼!”
說起來,當年的事情雖然確實過分,這事確實是王凌理虧。在白玉京記憶,因為這些事情他被白雪吊打了三天三夜,凄凄慘慘戚戚。
白玉京受到這樣的懲罰,王凌當時如果在場只會拍手叫好,孽子啊,為什么不學學爸爸的好,偏要這么皮,該。
但是這胯下之辱,他確實無法接受。
“姑娘,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蘇幕己氣勢凌人的看著他,冷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們以后肯定不會再見,而且,你一介癩蛤蟆,也妄想……日到我?”
這是什么混賬話?王凌覺得這是對他人格的莫大侮辱。這一刻王凌完全沒有考慮入職什么的了。
此時他想到的是,人死鳥朝天,氣勢不能輸!
他頓時語氣輕佻的說道:“姑娘此言差矣,癩蛤蟆可是最喜歡吃天鵝肉了,其實,說起來我們是老同學,不該一副兵戎相見的樣子,再次見到你,我很高興,多年不見,你長大了……”
他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不斷的在她身掃視,最終停留在她如波濤一般起伏不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