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招惹我的,你要跟我在一起,你要我愛你,所以你不能,在我愛你之后又甩掉我,不能”
他像是徹底把這三年來所有束縛壓抑的那道厚重牢固的城墻推摧毀,放縱地,肆無忌憚地吻她。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插進(jìn)她纖細(xì)的指縫間,摁在她的頭頂,沉重的身體帶著從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灼熱,隔著他的襯衫燙著她。
混混沌沌的腦海里只有那么兩句話,一開始還記得很清楚,后來就只剩下只言片語
“你不能在我愛你之后甩掉我。”
“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這句話像是個魔咒,像是有一段古董磁帶卡掉而在腦海里不斷重復(fù)永無止盡的聲音。
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她搞不懂,明明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厲庭深最擅長在她毫無防備的是時候突然碰觸她的敏感點。
縱然她情緒再如何低落,都會在因為身體的本能而給他莫大的反應(yīng)。
耳尖被卷,葉清秋身子突然顫了一下,身體的力氣像是被吸鐵石吸走,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她緊緊咬著唇,微沉的鼻息凌亂溫?zé)帷?
她想抗拒,男人卻將她纏的更緊。
“別動,你乖好不好,你乖一些,給我好不好,清秋,我想要你”
她身上的清香像是從那細(xì)膩白皙的皮膚里滲出來的一樣,天生從骨子里就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她敢下場招惹他,怎么可能沒有自信的資本。
“你不要命了”
葉清秋抽閑說話,聲音是她自己都懊惱的沙啞和軟媚。
“嗯。”厲庭深悶聲應(yīng)了一聲,“我要你。”
花鹿終于被“安撫”,獵豹開始進(jìn)食,掠奪。
被徹底占有的那一刻,葉清秋痛的弓起了身子。
她再沒忍住哭喊出來,“疼”
“馬上就不疼了,馬上”
厲庭深低沉凌亂的聲音帶著誘哄,哄著她乖乖的,哄著她為他敞開身子,哄著她讓他方便得逞。
尤其是他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蹭著蠱惑著她的時候。
她對他這一套永遠(yuǎn)沒有抵抗力。
葉清秋緊緊蜷起雙手,那只手被厲庭深十指交錯摁在耳旁,誘哄的聲音從來沒有停過。
“不要,你放開”
厲庭深不喜歡她的拒絕,轉(zhuǎn)頭將她吻住。
接下來就是他無休止的占有和索取。
所有的主導(dǎo)權(quán)都在他的身上,就接下來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操控著,一次次讓他盡興得逞,心滿意足。
他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掉的架勢,讓葉清秋一度認(rèn)為他可能會像過去的某一天一樣,纏著她一整夜都不放。
不過到底,他頭上的傷,還有那體溫節(jié)節(jié)攀升的高燒耗走了他大半的精力。
那也到了凌晨兩點多,他人已經(jīng)迷迷糊糊,卻還是緊緊抱著葉清秋不肯放開。
葉清秋靜了三年多的身體,被這一場折騰也耗盡了力氣。
但是被囚的懷抱溫度卻高的讓她心煩意亂。
就連他噴灑在她頭頂?shù)暮粑际菭C的。
她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最后抬手握住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
他大概知道她想要揮開,又用了幾分力氣,將她整個人往懷里摟了幾分。
人又埋進(jìn)她的頸窩,薄唇貼著她的肌膚磨磨蹭蹭。
葉清秋閉了閉眼睛,半晌沒動。
很快,耳邊的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比往日的呼吸略沉。
她動了動,厲庭深這次沒有了反應(yīng)。
撐著身子從床上下來,找到睡裙套在身上,掃了一眼床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男人,抿了抿唇,抬腳走進(jìn)了浴室。
沒幾分鐘后,她便又從浴室走了出來。
手里捧著一盆水,走到床邊,盯了厲庭深一會兒,垂眸看了一眼手里大半盆的溫水,好半天才彎身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如果不是怕麻煩,大半夜要折騰換床單,她一點不介意把這盆水直接潑到他身上。
將毛巾沾濕又?jǐn)Q干,彎身掀開被子,繃著臉,忍著腰酸背痛給厲庭深擦了身體。
連續(xù)換了幾盆水,中間等著看他退燒情況的時候,抽空去沖了澡,再出來看到他蹙起的眉頭漸漸松了些許,她才將給他擦身體的毛巾扔進(jìn)了盆里。
再挺不住,走到一邊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葉笠薰打開門的時候,門外沒有人。
她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會一直守著,雖然很大概率沒有意義,但是,守著總比放棄多一分機(jī)會。
倒是可惜了。
關(guān)上門去吃早餐,傭人大概是看到了她開門的舉動,把早餐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多了一句嘴。
“昨天晚上,厲先生進(jìn)來了”
葉笠薰剛剛拿起筷子的手倏然一頓。
抬頭看她,“是放他進(jìn)來的”
“大小姐,她昨晚下來了”
傭人年紀(jì)不大,說到這里紅了臉,“昨天厲先生抱著大小姐上了樓”
葉笠薰“”
夾了一個包子放到嘴邊,半天沒咬下去。
應(yīng)該不會,那男人發(fā)著高燒,站都站不穩(wěn),就算他能抱著清秋上樓,也沒力氣做什么吧。
轉(zhuǎn)眸看了一眼一旁臉色通紅的傭人,她挑了挑眉,咬了一口包子,似笑非笑。
“你臉紅什么”
傭人被這么一問,臉更紅了。
“我厲先生他昨晚在客廳親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