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么回事!”鐘德興這才恍然大悟過來,說。“我說呢,朵朵怎么突然來厚興市看我!原來是于省長你叫過來的!”事實上,于欣然之所以把趙朵朵喊過來,其實是怕趙朵朵誤會!自從省政府安排她跟進鐘德興所提出的“寂靜之城”城市發(fā)展定位構(gòu)思之后,往后,她免不了經(jīng)常跟鐘德興接觸。為了避免趙朵朵誤會,于欣然特地叫上趙朵朵,跟她一起來厚興市。一路上,于欣然跟趙朵朵說了她目前的情況。趙朵朵其實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了解到于欣然目前的情況,她非常大度地說。“于省長,你盡管放開手腳跟鐘德興搭檔,我不是小心眼的人!而且,我也相信你相信德興!”見趙朵朵這么通情達理,于欣然內(nèi)心暗暗地感慨,鐘德興所找的這個對象還真不賴!難怪鐘德興會選擇趙朵朵,趙朵朵不但人長得漂亮,家庭背景驚人,而且,她的個人素養(yǎng)素質(zhì)也非常高,鐘德興算是選對人了!反觀她自己,她整個心思都撲在事業(yè)上,總是忽略鐘德興的感情訴求,也許,這就是命吧!“德興,我剛才不是說有件事想跟你說嗎?”于欣然目光轉(zhuǎn)向趙朵朵說。“朵朵,還是你來說吧!”“嗯!”趙朵朵點了點頭對鐘德興說。“來厚興市的路上,于姐姐跟我說了,她想認咱們的兒子做干兒子。你覺得怎么樣?”還沒等鐘德興回答,趙朵朵生怕鐘德興拒絕似的,趕緊接著說。“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趙朵朵說話的語氣很輕柔,但是,她的這句話顯然威脅意味特別濃!于欣然聽了,抿嘴竊笑!鐘德興其實特別明白于欣然為什么想認他兒子做干兒子?于欣然除了喜歡他那虎頭虎腦的兒子,她想認他兒子做干兒子,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認他兒子做干兒子之后,他就不能對于欣然有別的想法,必須和于欣然保持距離!畢竟,于欣然是他兒子的干媽,他要是跟他兒子的干媽有什么,兩人的關(guān)系就會很難堪。一句話,于欣然認他兒子做干兒子,是想用道德倫理來束縛他,捆綁他!不得不說,于欣然的這一招真的很高明!妻子趙朵朵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鐘德興也只好無奈地答應(yīng)。“既然這樣,那我還有什么話好說?于省長,非常謝謝您對我們兒子的寵愛!”“好,很好!”于欣然很認真地說。“德興,既然你也答應(yīng)讓你們的兒子做我干兒子,那以后,我就是你們兒子的干媽!咱們仨兒拋開以往所有的芥蒂,好好相處,誰都不要有疑心和別的心思!”“沒問題!于省長,我同意你的提議!”趙朵朵立馬非常爽快地說,然后目光轉(zhuǎn)向鐘德興說。“德興,于省長已經(jīng)認咱們的兒子做干的兒子,從今以后,你放開所有的束縛,好好跟于省長相處,好好跟于省長搭檔,把工作做好!”“我怎么感覺,今天這出戲是你們倆串通好演給我看的?”鐘德興苦笑了一下說。“就算是又怎樣?”趙朵朵撇撇嘴說。“今天,我當(dāng)著于省長的面給你畫下紅線,從今以后,你盡管大膽地跟于省長相處,不要有什么顧慮。你可以跟于省長開玩笑,甚至可以開過火的玩笑,也可以跟于省長打打鬧鬧,可以跟于省長握手,甚至擁抱都可以!”甚至擁抱都可以?鐘德興懷疑自己聽錯了,睜大眼睛看著趙朵朵。“朵朵。你說什么?”“沒聽清楚嗎?”趙朵朵輕輕地擰著鐘德興的耳朵說。“我說,你甚至可以跟于省長擁抱!”“朵朵,你可別開這樣的玩笑,尤其還當(dāng)著于省長的面!”鐘德興很嚴肅地說。“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趙朵朵十分認真地說。于欣然也沒料到,趙朵朵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感覺有些難堪,說。“朵朵,你別縱容德興了!你也盡管放心,我會替你看好他的,我也不會跟他有過火的行為的!”“于姐姐……”趙朵朵看著于欣然非常認真地說。“我剛才說得都是真的,我也沒開玩笑!”看了鐘德興一眼接著說。“我對他太了解了!你別看他一大老爺們兒,他在感情上有時候往往像個小孩子,渴望母愛,渴望年紀大的女性的撫慰。人是感情的動物,也是沖動的動物,他要是偶爾有這樣的行為,我也能理解他,我不會見怪他的!”鐘德興和于欣然都沒料到趙朵朵竟然這么通情達理,他們倆不由得面面相覷。“朵朵,你真這么想的嗎?”鐘德興十分感動地看著妻子趙朵朵。“那當(dāng)然!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對你太了解了!”趙朵朵很認真地說。“那、那……”鐘德興看了于欣然一眼吞吞吐吐地說。“萬一我是說萬一,我一時失去理智,做出了更加過火的行為,那可怎么辦?”“德興,你不帶這么欺負朵朵的!”還沒等趙朵朵開口,于欣然便十分嚴肅地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必須鄭重其事地提醒你,你現(xiàn)在是在跟一位副省長說話!”見于欣然如此嚴厲,鐘德興嚇得不輕,趕緊說。“于省長,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那么說,我收回我的話!朵朵,你也不要見怪!”鐘德興以為趙朵朵會生氣,卻見趙朵朵挑了挑眉毛,微笑地說。“我相信你不會,也不敢對于省長做出過火的行為,而且,于省長剛才也說了,她也不會給你機會!你呢,就死了這條心吧!好了,你和于省長應(yīng)該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談吧?我先回房了!”說完,趙朵朵轉(zhuǎn)身走了!目送趙朵朵離去,鐘德興苦笑了一聲說。“姐,你太狠了!你對我很了解,你對我使用的這一招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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