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時候,在他心里留下一道痕,這個痕跡無聲無息,卻再也祛除不了。
所以當(dāng)年,他沒有辦理離婚手續(xù),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去尋找她的下落。
再到后來蕭炎迫于無奈找到他,將一切告訴他。
那一段時間,他派人去找去查她的蹤跡,所有的線索都斷在那場著火的客車上。
這么多年,午夜夢回,他時常會夢見一個小女孩喊著他爸爸,他更看見夏晴站在不遠(yuǎn)處不言不語,特別哀怨的看著他。
每一次醒來,他的心都在隱隱作痛。
云陵光越想,心底便漸漸涌起一絲憤怒,他憤怒這女人太狠心,狠心到離開了三年,如今還想著要帶著他的女兒遠(yuǎn)走高飛?
哼,他絕對不會容許,她再走。
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流竄在兩人的口腔中。
夏晴更是被這一疼,驚醒了過來。
她咬牙推搡著他,讓他放開她。
可是云陵光不退反進,他的兩條臂膀,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身,緩緩的松開她的唇瓣,舌尖舔了舔她嘴角的血液。
“這樣呢?這樣算不算是健康的婚姻?你逃走了三年,也該是時候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wù)了吧?”
他的強橫霸道,讓夏晴紅了眼,她攥著拳頭,狠狠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她低聲哽咽罵著他是大壞蛋,混蛋,渣男。
云陵光不置可否,打橫將她抱起,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他將夏晴放道在床上,手腳極快的脫掉了她的衣服。
夏晴的一切掙扎都無濟于事,她低聲哭泣,先是小聲哽咽哭著,最后是嚎啕大哭。
云陵光依舊不為所動,脫掉了她的衣服,又剝光了自己的衣服。
當(dāng)兩個人坦誠相待,當(dāng)他進入她時。
她徹底崩潰了,她咬他,罵他,歇斯底里的哭泣著,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他就是不放過她。
狠狠的貫穿她,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
他要讓她記住,他云陵光的妻子,只能是她,既然選擇和她結(jié)婚,他就從來沒有想過和她離婚。
……
夏晴喊了一夜,也哭了一夜,她全身酸痛的幽幽醒轉(zhuǎn),看見窗外驕陽,她的心復(fù)雜至極。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于她來說就像夢一樣。
她從沒想過,三年后,她依舊會和云陵光糾纏不清。
如今,他們又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又上了床。
她這一刻是迷茫的,是不知所措的。
她裹著被單,呆滯了幾秒,然后轉(zhuǎn)頭便看見床頭柜放了干凈的一套衣服。
她哆哆嗦嗦的穿了衣服,忍著腿間的不適下了床,當(dāng)她走出云陵光臥房,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陽臺這里,低頭往院子里看。
果然,她看見云陵光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的飾演著一個慈父的形象,帶著妞妞種植物。
他們種了花,種了小樹苗,也種了一些蔬菜。
妞妞開心的樣子,讓夏晴更加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