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更亮了些,外面?zhèn)鱽硇觾汉咧璧膭屿o,見到林淳歡,杏兒笑得越發(fā)明媚,“歡兒姐姐,今個兒我們這些當值的可得了不少賞賜呢!”
“是嗎?”
杏兒連連點頭,將懷里的東西一股腦都掏了出來,“圣上昨夜整夜未歸,本來我都擔心死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們這些當值的怕是第一個就得掉腦袋!”
“沒想到今日一早,圣上不但自己回來了,看起來還很高興的樣子,簡直將見到的人統(tǒng)統(tǒng)賞了一遍!”
“我分到了些飴糖,你快嘗嘗!”
沒等林淳歡開口,她的舌尖已經(jīng)溢出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頓時笑得眸如彎月。
然而聞云驍?shù)暮眯那闆]能持續(xù)多久。
剛剛下朝,就聽到了太后嘔血的消息,一張臉頓時鐵青。
“皇帝,咱們母子的命,怎的就這般苦啊!”太后拉著聞云驍?shù)囊滦漭p輕搖晃著,霎時泣不成聲。
可即便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幾乎耗盡她的力氣,整個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身邊的宮女更是大氣不敢喘的低著頭,手中捧著幾張帶血的絲帕。
太后本就患有心疾,聽說昨夜那掌燈宮女的元帕也干凈得很,頓時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頓時急火攻心嘔出血來。
要是皇帝連那方面都不行了,那她想要抱孫子的期望,也得盡數(shù)落空!
但在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聞云驍反而松了一口氣,揮手屏退左右,“母后不必憂心,兒子昨晚……”
簡單將前一個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太后,聞云驍臉上露出笑來,“所以母后多慮了,咱們還是有希望的,既然那宮女能行,說不得兒子這病便有好轉(zhuǎn)的希望!”
畢竟這還是這半年多來,他頭一次重新找到做男人的感覺。
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切,只因為那個人是林淳歡!
“皇帝此話當真!”
不過轉(zhuǎn)眼,太后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了亮光,“是哪個宮的宮女?那女子如此奇特,說不定就能替咱們聞家開枝散葉呀!”
“況且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咱們也不能虧待了人家才是。”
身居高位者,已經(jīng)很難體會到底層人的情緒,要不是聞云驍半年未入后宮,又接連寵幸了兩人都沒能成功,這話她根本都不會說出口。
一個宮女的清白,怎會真的被上位者放在眼里。
她只是對聞云驍恢復的希望,有了寄托而已。
提到這個,聞云驍又有些氣悶,“一切發(fā)生得匆忙,未來得及問及姓名。”
“不過母后放心,那女子鎖骨間有一處桃花紋,這般明顯的印記,想要尋到并不是難事。”
桃花紋?
太后稍稍怔愣了一瞬,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記憶,“快,將這次入宮的幾個民間女子的畫像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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