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將她給我抓起來。”趙財漲紅了臉,一雙綠豆大的眼睛滿是陰毒,這個女人竟然敢諷刺他,簡直是活膩了。
礙于自家主子的脅迫,黑衣男人們兩兩對視,猶豫了幾秒后,還是朝著簡清沖去。
簡清眸間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扔下手中的紙巾,余光看到桌上的酒瓶,唇角的笑意越發(fā)冷銳。
有了上一次刀疤男的慘重的教訓(xùn),這次黑衣男人們都不敢小覷簡清了,互相配合地將她包圍了起來。
“林子,你抓她的手,我抓她的腳,鐵頭,你們兩個從旁邊抓住她。”迎面朝著簡清一手劈去落空,男人臉色緊繃起來,說話的聲音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感覺有些顫抖。
“你們找死,那我可不客氣了。”
清冷的聲音猶如地獄深淵傳來的回音,重重地撞擊著眾人的耳膜。
電光火石之間,簡清一手執(zhí)著一個酒瓶,靈活的身影穿梭在黑衣男人之間,眾人睜大了眼睛卻還是只看見了一道殘影。
那動作,快得就像在看電影時拉進度條一般。
“碰--碰--”
接二連三“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未帶看清發(fā)生了什么事,眾人看過去時,只見簡清眼都不眨一下,一手一個酒瓶直接往那些黑衣男人的頭頂砸去。
瞬間,酒瓶支離破碎,澄黃的酒水傾瀉而出,和著妖艷的血水,濺散了一地。
“啊,疼,我的眼睛。”
“少爺,救--救我。”
一時之間,剛剛還兇惡蠻橫的幾人都佝僂著身子,一臉痛色,額頭被酒瓶玻璃劃開的口子,鮮血不停地流著。
酒水混著血水流入眼睛,那叫一個刺激,痛得黑衣男人毒忍不住在地上打滾。
“這么不經(jīng)砸,沒勁。”簡清撇了撇嘴,似乎有些失望。
她的聲音不小,眾人聽到,頓時風(fēng)中凌亂,嘴角忍不住抽搐。
請告訴他們,眼前這個不是個女人吧?
應(yīng)該是個爺們吧?
不遠處,從樓上趕來的權(quán)明軒和韓越,剛好看到簡清拿著酒瓶砸人的一幕,對視一眼,齊齊看向權(quán)景吾。
可惜,某位爺并沒有和他們一樣的驚訝。
反倒是一臉寵溺,幽深的紫眸淬著星點笑意,足以將人溺斃了。
他們好像有點能理解為什么他會喜歡上簡清了。
簡清根本就是另一個權(quán)景吾,她是世界上另一個他。
兩人有著最為相似的氣勢,最為相似的性格,或許應(yīng)該說是,最為相似的靈魂。
這是韓越第一眼看到簡清的印象,就算隔得有段距離,他還是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睥睨天下的氣質(zhì)。
就算是靜靜地站在那里,都讓人無法忽視,而這種感覺,他只在景吾的身上見過。
“景吾,你眼光真毒。”韓越調(diào)笑道。
憑容貌,就連有京城美人第一稱號的宋惜柔都比不上她,憑身手,看地上那群痛吟的男人,就足以說明戰(zhàn)斗力杠杠的,這樣的人都能被他找到,景吾這小子未免運氣也太好了吧。
權(quán)景吾殷紅的唇瓣緩緩勾起,紫眸緊鎖著不遠處的人兒,“我媳婦,自然是最好的。”
韓越無語,“……”
至于這么快秀他一臉恩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