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怕他反叛自己,因為天底下再也沒有比自己更大的靠山了。
楊章德看樣子也知道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該怎么取舍。
那么,現(xiàn)在就到了該測試他能力的時候了。要想為自己所用,可以不在乎他的品德,但是,無能之輩他不會要。
他記得土地廟后面有一個池塘,池塘旁邊是個小樹林,正適合他這個善于利用地形的跑酷高手來跟人比試。
他站起身來說道:“我的門下,不收無能之輩,想要跟我做事,首先要讓我能滿意。跟我來吧。”
這個時候,席面已經(jīng)吃完了,但是沒有得到朱瞻基的許可,村民都還在寒風(fēng)中等著。
余先跑過來問道:“殿下,這些村民”
“讓他們都散了,各回各家。把后面樹林封起來”
“是”
帶著楊章德來到池塘邊的小樹林,羽林衛(wèi)和十幾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封住了四周。
楊章德這個時候沒有了土地廟中的低調(diào),氣宇軒昂地問道:“殿下,請隨便派人跟微臣較量,即使是師兄,微臣也有信心爭個高低。”
玄真瞪了他一眼,他連忙又抱拳賠笑。
朱瞻基脫掉了披風(fēng),又取下了腰間的橫刀,遞給了李亮。“你的對手是我”
楊章德一下子傻眼了,又想下拜。“微臣不”
卻被玄真一把拉住。“聽殿下的。拿出你的真功夫來,不用兵器的話,你怕還不是殿下的對手。”
這個時候,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過他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上蹦下跳地活動著身上的關(guān)節(jié)。
朱瞻基個子雖然高,卻因為長身體顯得有些瘦弱。楊章德看著自己的大拳頭,很懷疑自己一拳打過去,會不會把他打出個好歹。
要是萬一那可是死罪啊
這個時候,朱瞻基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笑道:“楊總旗,準(zhǔn)備好了嗎”
楊章德只能取下了腰間的繡春刀,丟在了一邊說道:“殿下,微臣自小長于武當(dāng),傳統(tǒng)樁功,內(nèi)功掌法、肘法、腿法、分筋錯骨都略有涉獵”
他想讓朱瞻基小心,又怕朱瞻基會覺得他看不起他,那就會得罪朱瞻基了。所以只能抱拳說道:“請殿下賜教。”
“別忘了我有個師父也是武當(dāng)?shù)模瑢ξ洚?dāng)?shù)娜ǎ铱梢稽c也不生疏。”
朱瞻基腳下一蹬,主動出擊,右手握拳直擊楊章德面門。
楊章德不敢反擊,左臂橫在面前,右手一個擒拿式想要抓住朱瞻基的右拳。
觀看的太監(jiān)和羽林衛(wèi)都笑了起來,如果只是以普通的方式來對待朱瞻基,這個楊章德肯定要吃虧了。
他們可都是觀看了朱瞻基多次訓(xùn)練,知道朱瞻基最難對付的不是拳術(shù),不是氣力,而是一身神鬼莫測的技巧。
他的身體宛若無骨,能夠超越人體極限,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動作。
如果不是對朱瞻基很了解的人,第一次往往都會在他的手底下吃虧。
果不其然,朱瞻基的直拳只是誘招,拳到楊章德的手臂處卻變?nèi)瓰檎疲瑥臈钫碌碌闹獠炕^,順手挑了一下肘部的麻筋。
而他的左手攀住了楊章德的右臂,左膝就撞了上去。
左臂酥麻,右臂被朱瞻基纏住,他全身的重量似乎掛在楊章德的身上,左膝撞在了楊章德的小腹。
不過楊章德自小習(xí)武,如今不到三十歲,正是一個武者最巔峰的歲月。他的打斗經(jīng)驗豐富,感覺到了朱瞻基的膝蓋的力度,深吸了一口氣,吸進小腹,腳下連續(xù)后退,化解了朱瞻基的膝撞。
可是他沒有防備到朱瞻基的這一招都是虛招。
朱瞻基左膝落地后,身子前傾,右腳竟然從身后踢了過來,從他的頭頂越過直撞楊章德的臉部。
這一次他沒有再躲過去,不過朱瞻基并沒有下狠手,只是用腳尖輕點了一下楊章德的發(fā)髻。身子又是以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一扭,竟然以楊章德的肩部為中心,身子飛了起來。
他們的左邊是一棵碗口粗細(xì)的槐樹,早就被朱瞻基看準(zhǔn)了位置。他的身體飛起來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對著這棵樹去的。
當(dāng)他的腳踹在了這棵樹上,仿佛沒有力度的纏繞卻一下子變的離若千斤。借助這棵樹的反作用力,朱瞻基用力一蹬。
楊章德就覺得一股大力傳來,加上朱瞻基的身體重量,直接讓他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朱瞻基用了一個柔術(shù)中的美國正向鎖,直接將楊章德手臂在腦袋上方被鎖住。
求一下推薦票和小額打賞,湊夠一百個打賞,就能讓粉絲值直接翻百倍,一塊錢足矣,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