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他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我我我……我們昨天晚上沒有發(fā)生什么啊,你別這么看著我啊。”
慕一熏冷冷地看著時不殆。
這越看,時不殆就趕緊一陣寒意從背脊處竄了上來,可怕的讓人心底發(fā)涼。
慕一熏沒說話。
小手掀開被子。
身上不著寸縷。
她微微皺眉,起身,下了床。
光裸的腳踩在地毯上,她的腳生的很漂亮,骨節(jié)勻稱,皮膚很白,幾乎能看清楚下面的血管,每一個腳趾頭的指甲,都仿佛小小的貝殼一樣,跟她的清冷完全不一樣。
她光裸著身子,大腿上有紅色的血跡。
就連被她掀開的被子上,也染上了紅。
時不殆一看完蛋。
他這特么還是睡了個處?
他其實不是很喜歡誰處。
雖然他在這方面挺渣,但也不禍害人家姑娘。
看著慕一熏往他這里走過來,時不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壓力,比好久之前真少主說要第一個把他干掉時還緊張:
“你干嘛,你……你別過來啊。”
“那個,昨天晚上都是誤會,就是不小心發(fā)生的意外,你……你……你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什么的……”
哪知慕一熏卻沒有看他,而是走到他旁邊的衣櫥,打開。
她從里面拿出一件寬松的睡裙,套在身上。
然后,轉身。
“你……”
從剛才起床到現(xiàn)在,慕一熏看著時不殆,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冷漠到極致:“你想怎么死?”
時不殆:“……”
他怎么死都不想啊啊啊啊啊!
“我,我不想死啊。”
慕一熏居高臨下地睨著時不殆,仿佛掌握他生殺大權的女王一般,看得他的目光讓時不殆覺得他此時在她眼里,就跟一具尸體沒啥差別了。
“你這么看我干嗎?我……我昨天晚上也是很不情愿的啊。”
他抓著自己的西裝,擋在自己面前,豁出去了地說:“我昨天晚上好心送你回房間,還不是怕你感冒嗎?我送你回來了之后就打算離開的,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想占你一點便宜,你是他媽的發(fā)瘋突然抱住就叫什么少主,力氣那么大,我掙都掙不開……”
時不殆說到這里,還想抽噎兩聲:
“我好好一個男人來參加你們真家的晚宴,就被你這樣睡了,我吃虧了我找誰說去啊,你現(xiàn)在還問我想怎么死,你還是人嗎你?”
慕一熏:“……”
她的頭隱隱作疼,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男人太聒噪,還是因為昨天喝了太多的酒。
她抬起手,用力揉著太陽穴。
頭疼欲裂,腦袋仿佛要爆炸一般。
“而且我昨天晚上也挺賣力,你用了我也覺得舒服吧,你現(xiàn)在這是吃了吐啊!這是渣女行為……”
時不殆狹長的眼睛控訴般地看著慕一熏,“昨晚對我用了強今天是想殺人滅口嗎?”
慕一熏冷冷道:“滾!”
時不殆說到興頭上,也越說越替自己覺得委屈,還想替自己辯解幾句:“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昨天是你抱著我要的啊,雖然說你是第一次我有點對不起你,但是你第一次就能碰到我這種經(jīng)驗豐富的,也很享受吧,而且我每次都會體檢,你放心,我很健康的,你絕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