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暴力女也是有感情的。
所以,這個暴力女真的喜歡真藤宵那個變態(tài)?
時不殆有點兒同情暴力女了,他喝了一口香檳,說:“你也是慘,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真藤宵,沒……”
他話說到這里,后面沒有說。
沒戲的。
真藤宵那種男人,瞧著就不會喜歡暴力女這種冷冰冰又無趣的女人。
話說,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這種女人吧。
慕一熏不知道有沒有聽出時不殆的未竟之言。
她扯了扯唇,像是在笑,又像是沒有在笑。
直接把手里的酒又一飲而盡。
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也給時不殆的酒加滿:“來,喝酒。”
時不殆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滿杯,慫了:“這也太多了。”
“你不是說要陪我喝兩杯?”
慕一熏冷冷道,“呵,果然是沒用的男人。”
她這一聲輕嗤,仿佛帶著無盡的嘲諷之意。
時不殆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他咬咬牙,說:“喝就喝,不就是這么一小杯酒,難得倒我時爺?”
他說完,端著酒杯,真的就一口氣喝完了。
“喝,再喝,再來!讓你看看什么叫男人!”
“我跟你說,暴力女,你對我誤解很大,我時爺,是個爺們,純的。”
“再喝,你也喝啊,你看我來了之后,你才喝了多少,好吧,你喝得比我多……”
.
時不殆覺得頭疼欲裂。
昨天晚上喝多了,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的。
宿醉的后果就是頭疼,真他媽的糟心。
時不殆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手往旁邊一攤,好像碰到了什么人的皮膚。
溫香軟膩,手感非常好!
但他也沒有多在意。
他的床伴多,早起身邊有人正常。
不過昨天晚上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離開,哦,是還沒給錢談條件吧。
趕緊打發(fā)走。
時不殆還沒意識到床上的人是誰,他伸手推了一下這個床伴:“喂,起來,說一下你要多少錢,你該走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床,撿了昨天晚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穿上了褲子,勁瘦結(jié)實的上身光裸著,六塊結(jié)實緊致的腹肌,流暢的人魚線,不像蕭九閻的腹肌蘊(yùn)含著可怕的爆發(fā)力,是為戰(zhàn)斗而練。
時不殆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身材也很漂亮,就是為了上床脫衣服的剎那,床伴充滿贊許的眼光。
男人在床上,也是要迷妹的好嗎!
他彎腰準(zhǔn)備再去拿西裝的白襯衫。
忽然想起來什么,時不殆修長的手指僵住了。
他有些僵硬地轉(zhuǎn)身,看清了睡在床上女人的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夭壽了!
他竟然把暴力女給睡了!
【有小仙女說看不懂正文結(jié)局,蠢諾二簡單解釋一下,當(dāng)時熙寶對真藤宵說她每見九爺一次,就一定會喜歡他,所以官熙和少主的打賭就是,如果她的記憶再次被修改,她會不會真的對咱九爺一見鐘情。
另外就是記憶再被修改,少主說他母親曾經(jīng)生過一對雙胞胎女兒,這也是為什么他讓官熙叫他哥哥的原因。
在時慕番外前面幾章里,會穿插進(jìn)去。
時慕這對,走輕松逗比風(fēng)
看時·女裝大佬·話癆·不殆就嚴(yán)肅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