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藤宵目的不是跟時不殆寒暄。
他把手上的那杯茶飲完,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剛才說到哪兒了?”
真藤宵微微皺了下眉,“哦,說到我母親是Z國人吧。”
時不殆心里默默吐槽:誰特么想知道你剛才說到哪兒知道你母親怎么樣了?
論一個變態(tài)是怎么養(yǎng)成的嗎?
蕭九閻卻是沉著冷峻眉眼,聽真藤宵說。
真藤宵把他叫到真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就開始講自己的身世。
不過,他到底想說什么?
真藤宵端著茶杯,目光凝視著那杯茶,低低道:“我母親是個很好看的女人,十八歲的時候來H國留學,在一家餐館打工當服務(wù)員的時候碰到的那個男人,當時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三十了,最開始還是那個男人追求的我母親,看看,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個事業(yè)有成的衣冠禽獸,很快我母親就淪陷了,她是真的抱著想要結(jié)婚的心意跟那個男人在談戀愛的。但那個男人早就有家室了,最后,那個男人的妻子找上門來,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讓我母親滾。”
他說到這里,笑了一下:“當時我母親啊,已經(jīng)懷孕八個多月了,因為那個男人的妻子找上門來,結(jié)果早產(chǎn),生下了我。都說當母親的女人會疼愛自己的孩子,可惜啊,為什么我母親把我生下了之后,就把我留在真家,自己回了Z國呢?所以說,女人其實不一定會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非要不可,是不是,蕭九爺?”
蕭九爺漆黑眼眸冷淡地看著他:“這句話應該去問真少主的母親。”
“可是現(xiàn)在熙懷孕了,不愿意打掉她獨自里的孩子。”真藤宵微笑地看了慕一熏一眼:“蕭九爺,熏已經(jīng)告訴你了吧。”
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了慕一熏和蕭九閻合作的事情。
慕一熏站在真藤宵身邊,站得筆直否,仿佛一柄銳利的槍。
她面無表情,在真藤宵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情緒上的外露。
蕭九爺沉默了一瞬,他淡淡道:“我知道她懷孕了。”
真藤宵似乎也不在意蕭九閻的話,他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而道:
“說起來,我的那位母親,后來回了z國,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