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在桐城叱咤風(fēng)云的男人,瞧著是禁欲正經(jīng)的清冷模樣,喝醉了酒就是個耍流氓的德性啊。
她只是一個替嫁的,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還想著過個兩年,想個辦法跟蕭九閻離婚了。
怎么現(xiàn)在就成這樣了?
“別這樣?別哪樣?”
蕭九閻一只手掐著官熙細嫩的腰肢,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帶起他身上一股邪火,甚至他都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在她細嫩的腰上輕輕一掐,她就軟了。
蕭九閻低低的笑了起來:“沒經(jīng)過事兒?”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顧家的這個女兒,風(fēng)評不好他是知道的。
怎么現(xiàn)在在他身上,反應(yīng)這么青澀。
簡直,就像是沒有被人碰過的。
蕭九閻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顧文溪,你也知道我腿不行,我們兩個的性/生活,只能你坐上來,自己動!”
官熙一方面忍受著蕭九閻給她身體帶來的陌生的酥麻感,一方面想著怎么脫離現(xiàn)在這個困境。
九爺現(xiàn)在明顯就是喝醉了,初吻已經(jīng)沒了,她可不要這樣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也給交代出去。
“九爺……”
官熙覺得自己真的要完蛋了,再不想個辦法,她今天就要告別她的第一次了。
秀麗的白皙小臉漲紅,她開始扯謊,“我今天……今晚那個來,不能跟您玩這個坐上去自己動,要不……要不我們下次吧。”
蕭九閻清冷的眉宇間有幾分醉態(tài),平時不接觸女人的成熟男人不理解,皺眉問:“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