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當即瞪眼看向陳晨:“大長老,你何故害我?!”
“與你何干?”陳晨嘆道:“此事,你們不明白,三言兩語也與你們說不清楚。”
“不過宗主,此行,我和老三絞盡腦汁、動用一切辦法,嘴皮子都磨破了,總算是讓林宗主高抬貴手,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他提出了三個條件,分別是···”
“如今,其中一個條件,我和老三已經(jīng)想辦法解決。”
“雖然有取巧的嫌疑,但如今,弟子們對并入攬月宗之事,卻是絕不會有半點不滿與反抗,甚至還樂見其成。”
“至于這第二、第三件···”
“卻是需要宗主與各位長老共同點頭方可辦到了。”
“還有便是,今日之事,萬萬不可告訴門內(nèi)弟子,否則,我和老三兩人的名聲和顏面事小,影響兩宗合并,以及合并之后的宗內(nèi)團結(jié),才是重中之重啊!”
“宗主,您說呢?”
眾執(zhí)事原本聽的云里霧里。
可當陳晨將話說到這里,他們豈能還不明白?
“好哇!”
一個長老頓時一蹦三丈高:“大長老,三長老!”
“我說我原本可愛的弟子們,今日為何突然之間全都變的大逆不道,還有如此逆天的想法,正百思不得其解呢,結(jié)果···原來是你們!?”
“你還我可愛的弟子!”
“宗主,您看他?!”
“還請宗主嚴懲!”
“···”
一時間,群情激奮。
矛頭直指陳晨與高光。
都在噴他們過分。
曲是非眉頭緊皺:“夠了!”
“都給本宗主住嘴!”
曲是非此刻的心情,也是極為復(fù)雜。
在他這個位置···
并入攬月宗,對御獸宗、對自己以及弟子們的發(fā)展,其實都有大好處,怎么看都是明智的選擇。
但同時,這種操作,卻也是愧對列祖列宗。
日后嘎了,若是能見到先祖,那是只能跪著說話的!
“你們做的好事!”
他瞪了陳晨與高光一眼。
眾執(zhí)事、長老,還以為曲是非立刻就要發(fā)飆,收拾他們陳晨與高光。
結(jié)果···
曲是非卻是突然長嘆一聲:“唉!”
“既然事已至此···”
“本宗主又能多說什么呢?”
“??!”
“宗主?!”執(zhí)事、長老們懵了。
陳晨、高光等核心成員、知情者,卻是幾乎笑出聲。
“你們有所不知。”
曲是非擺手,隨即嘆道:“此前,其實我等核心成員已然就此事投過票,而投票結(jié)果是···”
“贊成并入攬月宗的高層,多出一人。”
“如今···”
“雖然陳晨與高光有先斬后奏、胡作非為之嫌,但我御獸宗門下所有弟子想法也是空前統(tǒng)一。”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高層長老、當代弟子,盡皆認為,并入攬月宗才是最佳選擇,成為攬月宗御獸一脈,才是眾望所歸!”
“如此前提之下,你們讓本宗主還能說什么?”
“又希望本宗主還能如何去做?”
“本宗主能做的···只不過是隨了你們的意罷了!”
“宗主,不可啊!我們堂堂御獸宗,豈能淪為攬月宗之下?”
“是啊宗主!”
“此事···”
眾人盡皆激動。
恰在此時。
圣子、圣女一同到來。
見到‘高人滿座’,兩人也是有些心驚。
甚至心中打起退堂鼓。
可當他們看到坐在‘高處’的何安下,頓時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
“師尊!”
圣子、圣女雙雙抱拳,而后滿含羞憤道:“弟子求師尊開恩,讓我們御獸宗,并入攬月宗!”
眾執(zhí)事、長老:“啊?!”
“圣子、圣女,此事不可啊!”
“你們怎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這?”
“···”
曲是非卻是長嘆一聲,足足半分鐘才嘆完這一口氣:“你們也看到了。”
“這···不是眾望所歸,又是什么?”
“我雖是宗主,雖然能一票否決,能強行替所有人做主,可這么做,是什么后果?”
曲是非充分表達自己的無奈:“長老們盡皆不滿。”
“弟子們離心離德。”
“若是如此,御獸宗縱然還在,卻又與不存在了,有何區(qū)別?”
“還不如充分尊重所有人的意愿,就此并入攬月宗,如此···至少御獸一脈還是御獸一脈,我等之間,也不至于鬧的那般分崩離析。”
“罷了。”
“你們···”
“休要再提。”
他看向眾反對的執(zhí)事、長老,又是一聲嘆息:“本宗主自然知道你們想什么,更清楚此舉對不起列祖列宗。”
“但事已至此,已是無可奈何了。”
“而與其所有人盡皆如此,倒不如本宗主來擔起這個責任!”
“待我逝去之后,若是列祖列宗怪罪,此事···由我一人承擔!”
“就這般吧!”
曲是非轉(zhuǎn)身,低下頭去,沒人能看清他的神色。
“既然三個條件已然滿足其一,剩下兩個,本宗主也答應(yīng)了,大長老,你且放心著手處理便是。”
“如今,本宗主只有一個條件。”
“御獸宗···盡快并入攬月宗,成為攬月宗御獸一脈,享受其他幾脈同等待遇。”
“也好盡快讓長老、弟子們滿意,讓他們有一個全新的修煉環(huán)境,有更好的修行條件、資源。”
“如此···”
“或許我們此舉,對不起先人。”
“但對于‘后來者’,卻是只有好處,沒有半點壞處!”
“而先人已逝,相比之下,終究是后來者更為重要。”
“去吧。”
“做事。”
說完,曲是非背對眾人揮手。
圣子、圣女對視一眼,都有些懵逼。
如此輕松、順利?!
但隨即,便是狂喜。
“拜謝師尊!”
兩人大喜,頓時拜倒在地,哐哐就是磕頭。
磕完之后,更是充滿挑釁的看向何安下,目中之意不言而喻——你不是裝么?很快,我們也將是攬月宗弟子,享受同等待遇,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何安下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此事全然與自己無關(guān)。
但···
他也隱約明白一點。
自己似乎被老師坑了呀!
這一趟走來,這歪嘴龍王的戲份一上,自己這豈不就是平白無故多了整整一個御獸一脈的敵人?
好家伙!
這波坑的···
他不由看向陳晨。
陳晨也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與何安下對視。
何安下:“···”
······
半月后。
一則消息,震動西南域。
御獸宗變賣家產(chǎn),連‘祖地’都特么賣了!
祖先墓地盡皆搬走!
甚至為了更快賣出去,自家地盤直接以市場價八折出售!
而更讓人震驚的消息是···
當御獸宗搬家之后,短短一日,便傳出最新消息。
御獸宗上下數(shù)百萬人,攜不知多少靈獸,一同并入攬月宗,成為攬月宗御獸一脈!
“臥槽!!!”
“又他媽來?”
“這···”
“太離譜了吧?!”
茶余飯后,不知多少西南域修士被震的頭皮發(fā)麻、口歪眼斜。
“不是,怎會如此啊?!”
“著實有些離譜與過分!”
“皓月宗倒也罷了,雖然曾與攬月宗是死仇,但當初那等情況,他們被威逼之下,不得已而為之,并入攬月宗,我也就忍了,可御獸宗又是什么鬼?!”
“無仇無怨,也沒聽說他們遇到什么危機吧?且這些年傍上攬月宗與黑白學(xué)宮這條大腿,日子比以前更好過、賺的也更多了,結(jié)果不聲不響,他媽的也并入攬月宗了?”
“神經(jīng)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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