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許大茂與婁曉娥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注定了不會幸福。
婁曉娥是全院最富裕的人,她的父親是大資本家,擁有的產(chǎn)業(yè)數(shù)不勝數(shù),全院賴以生存的軋鋼廠,婁曉娥的父親就是股東之一,人送外號“婁半城”。
母親從言談舉止來看,也是個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從出場不多的幾段戲來看,她對譚家菜如數(shù)家珍,顯然對美食頗有研究,可見,家族底蘊不凡。
婁半城“之所以將愛女婁曉娥許配給社會底層的許大茂,實則背后藏有深意,非單純之舉。
從這樣優(yōu)渥的家庭,長大的婁曉娥。不可避免地粘上富家千金的性格通病—心思單純、容易相信別人、對家務(wù)活一無所知。
婁曉娥和許大茂結(jié)婚后,家務(wù)活和做飯基本都由許大茂全包,家里大事也都由婁曉娥說了算,性格非常強勢。
這也為以后被許大茂掃地出門,埋下隱患。
許大茂是什么樣人?
他當初迎娶婁曉蛾,并非出于對她本人的傾心仰慕,而是覬覦她顯赫的家世背景。
說白了,他與婁家之間就是各取所需罷了!
然而,世事無常,當婁曉蛾的家世從助力變?yōu)橥侠郏踔脸蔀樵S大茂的潛在威脅時,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保,與昔日的岳父一家徹底劃清界限,展現(xiàn)出其自私自利的本性。
說到底,他們皆是凡塵中的一粒微塵,人無完人,誰人無過?
只要不觸及道德的底線,不淪為十惡不赦之徒,那些過錯與瑕疵,又有何不可寬恕的呢?在歲月的長河中,它們終將化作過往云煙,被時間溫柔以待。
因為人性的復(fù)雜與多元,才交織成一幅幅生動的畫卷。
在這個真實的世界里,各色人物粉墨登場,他們帶著各自的人情冷暖、生活軌跡、命運變遷,共同演繹著社會的千姿百態(tài)。
劉之野覺得這才是一個充滿故事與情感的真實世界,而不是剛來那會兒的虛無縹緲,是真正的在這個世界里活著。
因此,即便是像許大茂這樣的人物,他也會選擇與之交往,甚至加以利用。與易忠海之間,他也能夠摒棄過往的嫌隙,展現(xiàn)出寬容與大度。對于劉海中家,他也會適時地給予關(guān)懷與照顧,展現(xiàn)其人情味。
然而,對于老賈家,他的態(tài)度卻日益冷淡,甚至生出了深深的厭惡之情。
連帶著,接替秦淮茹來上班的秦京茹,劉之野對她的態(tài)度卻也顯得頗為淡漠,仿佛是面對一位素未謀面的路人,沒有絲毫的熱情。
“劉大哥,您還記得我嗎,是我,秦京茹啊……”
“好久不見了,我……”她話沒說完,就被劉之野趕緊打斷了。
“哦,抱歉,我竟一時疏忽,忘了詢問,你是哪家的親戚來著?”劉之野輕蹙眉頭,隨即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隨意,仿佛秦京茹不過是尋常過客,無足輕重。
目睹此景,秦京茹對劉之野的熱情瞬間熄滅,仿佛被突如其來的冷水徹底澆滅。
自踏入這四合院以來,這還是她首次遭遇如此冷漠的對待,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
“我將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自秦京茹數(shù)年前初入這座古樸的四合院起,她便悄然對已婚的劉之野萌生了情愫,這份情愫歷經(jīng)歲月洗禮,非但未減,反而在心底悄然生根,令她難以忘懷。
即便知曉劉之野是有婦之夫,秦京茹亦未曾放棄,她自恃青春年少,滿心以為終有一日能以自己的年輕貌美,取代那位“黃臉婆”。
因此,秦京茹在劉之野與甘凝歸來之際,不請自來,旁若無人的,直奔劉之野而去。
更令人詫異的是,她竟敢當著甘凝面就這樣做,仿佛是在向她挑釁一樣。
“這個臭不要臉的,姐妹倆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咬緊牙關(guān),銀牙幾乎要崩碎,若非顧及自身形象,她真想當場給秦京茹那小賤人幾個響亮的耳光不可,以解她心頭之恨。
…………
被劉之野冷漠的態(tài)度深深打擊的秦京茹,面帶沮喪之色,黯然離去。
然而,秦京茹絕非輕易言敗之輩。
面對劉之野這樣的優(yōu)質(zhì)股,她早已決心打一場持久戰(zhàn),堅信假以時日,定能將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其實,秦京茹心中早已有了計較,與其選擇嫁給一個平庸之輩,不如成為劉之野這樣的強者背后的女人,最起碼能享受榮華富貴。
反觀她的姐姐秦淮茹,錯付了青春給了一個毫無擔(dān)當?shù)钠接怪叄罱K非但未能享得半點福分,反而飽嘗艱辛,連自己也深陷牢籠里。
只是……這姓劉的油鹽不進,該怎么對他下手才好呢?
秦京茹心不在焉,賈張氏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直接問道:“秦京茹,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秦京茹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沒,嬸子,我啥也沒想。”
賈張氏嘴角一撇,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死丫頭,還撒謊呢,窩窩頭都快懟到鼻子里去了,還說沒想啥?是不是我做的飯不合你胃口?那行,你別吃了……”
秦京茹一聽,更加慌亂了,連忙擺手解釋:“不不不,嬸子,您做的飯可好吃了,我這就吃,這就吃……”說著,她趕緊拿起窩窩頭,大口吃了起來。
賈張氏眼神微瞇,突然冒出一句:“京茹,你心里頭是不是有人了?讓我猜猜,莫非是前院那姓劉的小子?”
秦京茹聞言,嘴巴不禁張成了“o”型,“嬸子,您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我記得我可沒跟任何人透露過啊?”
賈張氏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還用得著特意打聽?你那點小心思,跟你姐簡直如出一轍,只不過她懂得藏拙,沒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你呢,倒是好,現(xiàn)在整個院子里,誰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
“什么?我姐,她竟然也喜歡他?那她為何會與那位姓李的攪和在了一起?”秦京茹聽聞此言,震驚之情溢于言表。
賈張氏環(huán)視一圈,確認三個孩子已不在餐桌旁,便壓低聲音說道:“你以為你姐當初愿意跟李懷德……?實則是那姓劉的看不上她,最后萬般無奈之下,才……”
“嬸子好心勸你,別再做那白日夢了。那姓劉的,心如鐵石,哪會懂得憐香惜玉?更何況,他見過的美人兒多了去了,你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小姑娘,他又怎會高看你一眼?”
“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我們家待上幾年,如有合適的男人就嫁了吧……”
秦京茹一臉不忿,道:“一般男人,我可瞧不上,我要嫁就嫁劉哥這樣的……”言罷,她下巴微揚,盡顯驕傲之色。
賈張氏看著秦京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心下暗自鄙視,“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哼,死丫頭,有你哭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