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別墅。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nèi),一名面色蒼白雞皮鶴發(fā)的老人正躺在床上。
老人手背輸著液,人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像是昏迷了過去。
他的氣息很微弱,脈搏也很微弱。
不過雖然微弱,卻不曾斷。
秦老正捏著一枚枚閃閃發(fā)亮的細(xì)長銀針一針一針的在老人的身上施布著。
他施的很慢,也很小心,每一針都精準(zhǔn)刺在穴位的正中心。
十幾針下去,他已是開始微微喘氣,且臉色愈發(fā)難看。
一個小時后,秦老走出屋子。
秦老,我爸怎樣了?
一群人圍了上來,一名中年男子上前急詢。
馬少也站在旁邊,一臉關(guān)切。
很糟糕。秦老面色沉重,倏的詢問:給徐耀年治療的醫(yī)生是哪位?能不能將他請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他。
好,您稍等!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便朝旁邊人使了個眼色。
片刻后,滿臉頹廢的蘇檜被拽了過來。
你們快放了我,我告訴你們,你們擅自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是違法的...蘇檜緊張的喊道。
我們可沒控制你的人身自由,我們只是請你來醫(yī)治我爺爺,你是我爺爺?shù)尼t(yī)生,待在我們這不是合情合理嗎?徐秋玄哼道。
蘇檜還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還是堵住了。
這里是南城。
徐家手眼通天,別說囚禁他,哪怕是殺了他...以徐家的能量,也未必不能做到。
你就是蘇醫(yī)生吧?秦老走了過來。
你是?
我叫秦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