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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錦袍青年自李佑身邊長身而起,戟指房俊,怒喝道:“身為臣下,不知尊卑,房遺愛你可知罪?”
房俊看了看這人,不認(rèn)識,問道:“你誰呀?”
錦袍青年先是一愣,接著仿似受到奇恥大辱一般,對著房俊怒目而視。
房俊有些詫異,哥不認(rèn)識你,你就發(fā)這么大火,難不成你還是個名動天下的人物?
旁邊便有人說道:“房二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位英雄便是大名鼎鼎的‘鎮(zhèn)關(guān)西’燕弘亮,一雙鐵拳打遍關(guān)西無敵手,更是當(dāng)今天子寵妃燕德妃的胞弟……”
聽到“鎮(zhèn)關(guān)西”這個諢號,房俊差點(diǎn)噴了……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搞不好會以為自己穿越到宋朝了,還尼瑪“鎮(zhèn)關(guān)西”,難不成還有水泊梁山?
但是這貨既然是燕德妃的兄弟,又怎么跟齊王李佑搞在一起?
不過房俊懶得管這些事兒,他今天的目的很單純,就是來找茬的!
“鎮(zhèn)關(guān)西”又怎樣,燕德妃的兄弟又怎樣?
正好拿你開刀!
房俊低頭四顧,順手拿起身邊矮幾上一個青銅酒樽,劈手就丟了出去。
那青銅酒樽在空中翻轉(zhuǎn),劃出一道拋物線,灑落幾滴殘存的酒液,精準(zhǔn)的落在燕弘亮的額頭。
燕弘亮在關(guān)西一帶的確名聲響亮,身手很是不凡,再加上身份地位尊崇,平素很是眼高于頂。性情浮躁的他惱火與房俊居然不曉得自己的名號,正要諷刺兩句,卻打死也想不到這個房二居然一句話不說突然動手,猝不及防被酒樽正中腦門。
那酒樽雖不大,但好歹是青銅所鑄,只打得他眼冒金星,伸手一捂,滾熱的鮮血流了下來。
滿堂嘩然。
齊王李佑又驚又怒,指著房俊叫道:“你……你……房二,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跟他同來的這班人一個個奮起指責(zé),污言穢語群情激憤。
房俊哈哈一笑:“咱房二打遍長安無敵手,也不敢叫自己一聲‘鎮(zhèn)關(guān)中’,這個家伙也敢大言不慚,叫什么‘鎮(zhèn)關(guān)西’?今日就讓房二會會這個‘鎮(zhèn)關(guān)西’!”
說罷,整個人猱身而上,動如脫兔,兩個箭步就沖到燕弘亮身前。
那燕弘亮正自捂著額頭,聽得耳畔風(fēng)起,訝然抬頭,卻是房俊斗大的拳頭已至眼前,嚇得驚呼一聲,躲避不及,被房俊一拳擊中面門,慘嚎一聲,鼻血長流,仰天跌倒。
要說這燕弘亮原本也非如此不濟(jì),是真有幾分身手,力氣也大。
可他身份顯貴,平素里與人交手,大家都有些忌諱,不敢下死手,自是束手束腳,再加上這廝拳腳確實了得,往往都敗下陣來。
一來二去,燕弘亮渾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自己給自己起了“鎮(zhèn)關(guān)西”這么一個霸氣無雙的諢號。
可房俊哪里管你什么前隋世家、皇親國戚?一向信奉“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信條的房俊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必是雷霆萬鈞,一板磚撂倒你再說!
這邊燕弘亮被房俊一拳擊倒,大堂里頓時驚呼四起。他們不曉得燕弘亮傷勢如何,可這滿頭滿臉鮮血奔流,著實太過嚇人,原本坐著的也都悚然而立,帶起一陣桌椅板凳相碰的混亂聲音。
房俊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有些無奈的嘀咕:“就這也特么敢自稱什么‘鎮(zhèn)關(guān)西’,真是日了狗了,早知道就留三分力,也不會打得這么慘……”
眾人一陣無語,也有些后怕,這房二武力居然如此強(qiáng)悍?
幸好剛剛沒有出言熱火這廝,否則挨上這么幾拳頭,上哪說理去?
齊王李佑早已氣得渾身亂顫,面紅耳赤。
李佑稱病不去封底赴任,舅舅陰弘智以陛下多子為由,勸他招募壯士以自衛(wèi),并推薦自己小舅子燕弘亮謁見李祐,李祐熱情的接待他,并賜給他許多金錢布帛,讓他招募死士,以圖大志。
現(xiàn)如今這位被自己視為肱骨的手下被別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如此暴打,與扇自己的耳光又有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