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來點音樂怎么樣?”
“隨意。”
解連環(huán)靠在后排座椅上。
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啞姐幫他點燃慢悠悠地吸了口。
霍秀秀默默地抓住了扶手。
內(nèi)心已然預(yù)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慘烈的一幕?
危險?
呵呵!
下來的黑車算個屁。
小墨哥哥接下來的操作才是最危險的事情。
吳墨隨手點開了音響,很快車里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沙啞聲音,“終于你做了別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解連環(huán)好懸被煙嗆死。
特么的。
自家小癟犢子什么音樂品味?
就特么的不能來點高大上的玩意?
研究生?
就研究出來這么個牲畜?
老頭剛要譴責(zé)一番吳墨的音樂水準。
吳墨忽然一個大甩尾直接把老頭的話堵在了嘴里。
此舉算是拉開了序幕。
黑色越野車加速逼近吳墨的車。
吳墨臉上掛著冷笑,輕松地操縱著方向盤與越野車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
兩車在狹窄的盤山路上飛馳,時而靠近,時而遠離。
既然敢來追殺自己,必然不能讓他輕松過關(guān)。
不讓他死前體會一把恐懼感,怎么對得起手里的方向盤呢?
吳墨像是逗狗似的,時不時給對方留點機會。
然而對方剛一靠近,他又踩著油門甩飛對方。
他玩得很愜意。
車里的解連環(huán),啞姐和霍秀秀三人可遭了殃。
老頭被甩得東倒西歪,手里煙頭差點插進啞姐的嘴。
“嘔!兔崽子,你他么的趕緊甩了嘔”
解連環(huán)死死地捂住嘴,生怕吐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啞姐臉色極其難看。
比早上穿著新鞋踩了狗屎還可怕。
霍秀秀面無表情。
倘若盯著她的眼睛或許會發(fā)現(xiàn)-----人早已經(jīng)魂飛天外了。
吳墨嘆了口氣。
有點沒過癮。
算了,老頭身體重要。
再玩下去回頭跪祠堂的就得換成自己了。
“三叔,你們坐穩(wěn)了,我送他去西天。”說完,吳墨就在越野車即將轉(zhuǎn)彎時,猛地一腳踩下剎車,同時將方向盤打死,車子橫向滑了出去。
徑直地奔著越野車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