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
解語花咬牙切齒地盯著霍秀秀。
霍秀秀噌地一下退到角落里,身形敏捷的如同一只獵豹。
手機鈴聲翻來覆去的響徹不停。
霍秀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小花哥哥你快接電話吧,估計是小墨哥哥打來的吧。”
“他性情急躁,你要是不接,一會兒生氣了怎么辦?”
她可不是缺心眼。
能碰到小花哥哥手機并且肆無忌憚的改鈴聲,除了那位祖宗還能有誰?
解語花狠狠地瞪了霍秀秀一眼。
一邊拿過旁邊桌子上的紙,一邊快速接通了手中電話。
連個“喂”字都沒等說出口,對面就傳來吳墨陰陽怪氣的聲音。
解語花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吳墨怕是知道自己這邊出問題了。
心底深處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了勾。
頃刻間,聲音輕柔的好似微風(fēng)拂臉面,“別生氣,我是怕你擔心,而且事情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
咦喲!
霍秀秀抖了抖身子,感覺身上忽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要不要這么肉麻?
方才說沒必要時候那種硬氣呢?
南風(fēng)姐姐說的果然沒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蹲在一旁舉著茶缸子側(cè)耳傾聽。
生怕自己不小心漏掉一兩個字。
解語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給吳墨弄懵逼了。
正常流程不是應(yīng)該先辯解,然后轉(zhuǎn)移話題忽悠自己嗎?
開門見山直接示弱,會不會又是花哥的陰謀詭計呢?
特么的。
男人嘴騙人的鬼。
花哥不是第一次忽悠自己了。
解家破事一大堆,怎么可能幾天功夫全部搞定呢?
吳墨有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習(xí)慣——想不通直接問。
“你逗我呢?你們解家那么多老王八犢子,全拉出去能圍后海站一圈。”
“你回去才幾天呢?跟我說全解決了?老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缺心眼眼沒腦子不會算數(shù)?”
吳墨越說越生氣。
總是這樣。
每次遇到麻煩事都把自己排斥在外。
我是外人?
火氣噌噌往上漲,質(zhì)問的話語脫口而出,“花爺,我是外人?我特么是你男……”
話剛說到一半,保嘎推門進來喊了一聲,“二叔,酒吧那邊動手了。”
吳墨頭腦清醒過來,察覺自己說話有點不對勁,立馬將后半截吞進肚里。
“知道了,先出去吧。”吳墨揮揮手示意保嘎先行離開。
“小墨,你那邊出什么事兒?”解語花聽到動靜不對,急忙問了一句。
吳墨習(xí)慣性的想要解釋一句。
忽然想到解語花對自己的隱瞞,心頭的郁氣再次凝聚,“沒事兒,小事一件,不值一提,就不勞花爺您操心了。”
解語花沉默片刻。
再次開口換了一副哀怨地腔調(diào),“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非得要這么說話嗎?我想你了。”
最后四個字可以說是纏綿悱惻。
估摸著這輩子學(xué)習(xí)戲曲的精髓都在其中了。
無恥!
糖衣炮彈。
一下子給吳墨干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