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飛刀擦著豬頭男子下體直接扎在身后沙發(fā)上。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
豬頭男只覺得下身一涼,繼而一陣刺痛傳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到底是在道上廝殺出來的。
敢親自帶人劫殺吳三省,想來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一把搶過旁邊伙計手里刀。
空著的一只手護(hù)著下身,破口大罵,“誰?踏馬的敢偷襲你爺爺?”
“哎喲,真是抱歉,眼花了。”
聲音剛落,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酒吧里。
語氣里夾雜著一絲惡意調(diào)侃,“怪我心善,以為是只小蟲子,結(jié)果是牙簽。”
罵的可是真臟啊。
豬頭男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某些方面的能力。
被人當(dāng)面冷嘲熱諷。
不要面子嗎?
吳墨捏了捏額頭。
內(nèi)心忍不住哀嘆一聲。
臥槽!
搞什么鬼?
不是讓他跟老張在家守著嗎?
怎么非得跟著后屁股過來呢?
話含在嘴里正準(zhǔn)備往外吐時,酒吧門再次被推開。
一群拎著棍子的保安沖了進(jìn)來,“老板,我們來了,您沒事吧?”
豬頭男見是自己的手下,頓時氣焰又漲了幾分,“把大門給老子鎖上,你們幾個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牛逼吹的烏丟烏丟的。
星河幾人紛紛噴笑出聲,“好久沒見這么傻逼的人了,這家伙是靠臉皮厚才能當(dāng)上老大的嗎?”
小孩子罵人向來比較隨心。
噴的對面一伙人臉色鐵青,恨不得直接上來弄死吳墨等人。
“別瞅,辣眼睛。”一副墨鏡直接扣在了吳墨臉上。
“誰讓你跟著過來的?”吳墨一口氣堵在心口,真想把這家伙塞進(jìn)下水道。
哦,說錯了。
不是一個,是倆全來了。
此時,另一位主人翁張麒麟正站在他旁邊。
瞧著方才腳步的痕跡,應(yīng)該是想擋在吳墨身前。
估摸著是想到了身高問題,動了動腳趾頭又停住了。
“我不過來,怎么知道二爺這么瀟灑呢?”黑眼鏡歪著頭推了推墨鏡。
“午夜,美酒,少男少女……”
“閉嘴吧。”
吳墨余光瞧見星河幾人嘿嘿怪笑,抓起旁邊糕點塞進(jìn)黑眼鏡嘴里。
兩人輕松的做派,讓豬頭男看的極為刺眼。
這不是擺明沒把自己當(dāng)盤菜嗎?
舉起手中刀喝了一聲,“弄死他們。”
保安嗷嗷叫著往上沖。
黑眼鏡活動了一下手腕,“二爺,要不要再賭一局?”
“我賭他現(xiàn)在跪下給我磕頭,你信嗎?”
“磕頭?”黑眼鏡皺著眉頭,瞧著吳墨若有所思。
“對,就是磕頭。”吳墨隨隨便便揮出一拳,一個沖過來的保安嗖地又飛了回去。
打斗間并不影響吳墨說話。
“我要是贏了,你回去給我拉半宿小提琴當(dāng)催眠曲。”
“我要是輸了,聽你拉半宿小提琴,怎么樣?”
如此不要臉的賭注,直接引起了黑眼鏡的興趣。
凡事要從兩面考慮。
誰占誰的便宜還不一定呢。
“沒問題,都聽二爺?shù)摹!?
吳墨抬腳又踢飛一個伙計,沖著星河打了個手勢。
星河瞇著眼回了個手勢。
豬頭男正站在旁邊叉腰觀戰(zhàn),忽然感覺頭腦變得有些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