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喜歡的人是陳林!”
“我之前同意嫁給白驚鴻,完全是他利誘我,愿意拿十幾億出來救我們家的股價,我現(xiàn)在想清楚了,我要退婚!”
退婚?!
這兩個字就像一道驚雷,閃過樊家父母的耳朵。
白驚鴻臉上帶著微笑,心里卻草尼瑪,合著利用完了自己,一腳崩開,小仙女這是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許你又當(dāng)又立,那就別怪我殺人誅心了:“人生若只是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我知道感情這種事是不能勉強的。”
白驚鴻固執(zhí)的撇過頭去,不讓二老看見他從眼角滑落的眼藥水,補充道。
“我會在會場內(nèi)等著,你給我一個清楚的答案。”
“今后我也不會再繼續(xù)找你,嗯,會斷干凈的,之前買入的十幾億樊家的股票我也會撤掉,當(dāng)然,就是避免睹物思人見者傷心。
“伯父伯母,看來我是不能做樊家女婿伺候二老了。”
說完,白驚鴻決絕的走了,只留一家三口在化妝間激烈的商量。
爭論的聲音在走道都能夠清楚聽見。
半晌之后。
會場的燈光熄滅,舞臺上一束明亮的追光燈,打在了潔白的婚紗上,高價婚紗承托出來的乳白色肌膚閃閃泛光,樊凝兒款款現(xiàn)身。
只不過這一刻,她眼角有淚痕,眼中帶著決然。
她身后的幾個伴娘宛如綠葉,襯托出她這朵嬌艷的鮮花。
樊凝兒的出現(xiàn)照耀全場,成為了焦點。
所有人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眼中都或多或少帶著欲望。
只是礙于白驚鴻,不敢怎么表露。
“凝兒,你考慮清楚了是嗎?”
“你覺得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但你同時也清楚,我最初對你的態(tài)度貌似也不是玩玩而已的吧!”
“對于你,我只能夠說問心無愧了,并不是那種只會隨口許下承諾然后抽身離去,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樊凝兒聽完白驚鴻的話,身體跟觸電了一般,仿佛被人點了。
那么一瞬間,好似整個人都通透了。
是啊,曾經(jīng)的青春年少輕狂的初戀,確實甜美而浪漫。
但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那個消失在自己人生當(dāng)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的人,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自己所牽掛的是記憶中的青春,還是那個失蹤人口,自己都不能分辨了。
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在樊家陷入破產(chǎn)危機的時候,愿意挺身而出一擲千金替自己解圍,是眼前人。
而自己卻從沒正眼瞧過這個默默為自己付出的男人。
現(xiàn)在一看,他的放蕩不羈之下,也是擁有一個柔軟的內(nèi)心。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面對氣運之子,主角光環(huán),白驚鴻心知眼下自己的勝算很有限。
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從源頭上瓦解戰(zhàn)神的動機和意志。
眼下自己先規(guī)避開這個慘烈的劇情,找機會悄咪咪打臉主角獲得獎勵在反打。
白驚鴻想著自己將陳林揍成豬頭三,不自覺嘿嘿笑了起來。
原本動容的樊凝兒看著白驚鴻一臉的淫笑,立刻變臉:“這個家伙,肯定又在想那些猥瑣的事情!”
剛剛才建立起來那種若有似無的好感瞬間消失,面露厭惡的神情:
“你什么人我清楚,你就是個花花大少。”
“我答應(yīng)嫁給你不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你了,主要是你對我樊家有……有幫助。”
“我可以勉強和你結(jié)婚,但結(jié)婚之后你若是對我亂來,我照樣可以告違反婦女意愿,告你強奸,分分鐘送你進監(jiān)獄!”
“焯你的!”白驚鴻有些不想裝下去了。
自己可是給了對方面子和里子了,竟然還敢得寸進尺?
若不是為了避開眼前的劇情,白驚鴻就敢當(dāng)著眾賓客的面把她按下去玩樂器。
“我已經(jīng)夠無恥了,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便宜都被你占了,真把我當(dāng)舔狗了?”
“要不就由我來宣布退婚,休了你,丟臉的可就不是我一個人。”
樊凝兒瞬間被白驚鴻雷的外焦里嫩。
有沒有搞錯?
這婚到底為什么要結(jié)?
之前是白驚鴻想娶她,她不愿意,要退婚,但是礙于十多個億的股票投資。
現(xiàn)在是好不容易自己不討厭他了,也覺得他做人真誠也有點小帥,而且有錢有勢,當(dāng)個豪門闊太太也挺好。
結(jié)果白驚鴻不干了,要退婚了。
“你你無恥你要敢退婚試試,我”
“我什么我,老子一根手指頭也沒碰過你,憑什么沒用過的,七天無理由退貨還不行?”
樊凝兒氣得直跺腳:“這都在臺上了,我就要成你老婆,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
樊凝兒一時間竟真的分不清楚白驚鴻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覺得一陣氣惱。
還真上去拉住白驚鴻。
臺下的觀眾見狀,露出羨慕笑容,也只當(dāng)兩夫妻感情好,愛的難分難舍。
但人家司儀不是來吃干飯的。
當(dāng)下就做起了本職工作。
“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祝賀兩位新人!”
“啪啪啪啪!”
現(xiàn)場掌聲響起。
“樊凝兒小姐,您愿意嫁給白驚鴻先生嗎?”
樊凝兒回過神,還沒來得及開口。
“嘭!”
這時候,一聲巨響,喜宴廳的門直接被踹得轟然倒塌。
緊接著,一道冷冽霸氣的聲音,如同驚雷炸響!
“她不愿意,沒人可以強迫!”
“放屁,我愿意!”樊凝兒聽到竟然有人替她反駁,忙不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