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她就能健全地站在謝寒的身邊。
想到此,秦陶陶竟然無比的期待。
那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明亮又好看,又帶著某種羞澀。
這般模樣落在謝寒的眼里,可愛極了。
“記住了嗎?”他又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見她見頭,他又問,“記住什么了?”
她乖乖回復,“集訓的時候,要給你打電話。”
謝寒露了一個這還差不多的表情,這才送她上車。
兩人分別時,雖然沒有深情的擁抱和擁吻,但是站在旁邊的謝媽媽看得出來,兩人都有些不舍對方。
謝媽媽心里竊喜著。
看來兩人的感情進展,要比她預想中還要快一些。
她高興極了。
前來接秦陶陶離開的人,說是殘奧會的工作人員。
謝寒也確認過對方的身份,確實是真的。
這一點是商陸安排的。
他知道謝寒為人謹慎,所以是派的真正的殘奧會的工作人員來接的陶陶。
而秦陶陶也確實是被接到了殘奧會開幕式的集訓中心。
許助理回到謝寒身邊,如實匯報著,“謝總,太太已經(jīng)安全抵達殘奧會開幕式集訓中心了,不過……”
“不過什么?”謝寒問。
聽許助理說了兩句,謝寒若有所思。
許助理又問,“謝總,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回應許助理的,是謝寒的蹙眉沉思。
隨即,他拿起了手機,原本是要撥通秦陶陶的電話的。
但電話已經(jīng)撥出去了,卻又立即被他掛斷了。
……
秦陶陶的車子,抵達了殘奧會開幕式集訓中心,又隨同商陸和喬長安李遇三人,離開了那里。
他們?nèi)チ艘惶幮蓍e度假山莊。
下午,謝寒突然拜訪了喬蕎。
以前,他叫喬蕎為喬姐,現(xiàn)在因為秦陶陶的輩分,改稱呼為喬姨。
喬蕎這才覺得聽得順耳多了,笑著招呼謝寒,“謝寒,喝茶。謝寒啊,以前你和商陸秦稱兄道弟的時候,你喊我一聲喬姐,我都有些受之有愧。你這么年輕,卻叫我一個五六十歲的人為姐姐,實在是覺得我在你面前硬生生裝嫩了。現(xiàn)在好了,輩分回來了,相處著也輕松許多。”
“喬姨看著確實是很年輕,如果不是早就認識,我還以為你最多三十四歲。”謝寒說的是實話。
喬蕎笑了,“嘴甜是好事,但也不能說瞎話,我啊,老了,老了,不敢跟年輕人比了。”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謝寒直入主題,“喬姨,商叔在家嗎?”
“哦,他去京都了。”喬蕎應聲。
謝寒若有所思,“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