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不怪我嗎?”喬長安抬頭望著他,“我又沒有跟你商量,又擅自做主了。”
“要怪就怪我,害你又懷孕了,還要做手術傷身體。”李遇是真的很內疚。
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他。
他對喬長安更加珍視包容和理解。
兩人的相處方式也不如從前吵吵鬧鬧,彼此都更加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
相擁在一起時,喬長安對李遇說了聲謝謝,“老公,謝謝你理解我包容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要先跟你好好商量。不管遇到什么,我們一起面對。”
“應該是我對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信任我。”李遇發(fā)自肺腑。
兩人聊了幾句。
喬長安從李遇懷里抬頭,“走吧,爸還在外面等我們。”
見到走出去的二人,商陸有些疑惑。
這是,穿幫了?
“爸。”李遇拉著喬長安的手上前,“下午我陪安安做手術,回家后就跟媽說安安不小心摔了一跤,流產(chǎn)了。”
他又說,“我爸媽那邊,我也會去安撫。”
李宴、云舒和喬蕎是他們的至親,但他們都不知道祝由術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不能告訴他們的。
只能撒謊。
下午,喬長安的手術很順利。
五點多的時候,商陸親自開著車,載著李遇和喬長安回了娘家。
進屋的時候,喬長安戴著帽子,身上還披著李遇的西裝外套,走路時看起來有些虛弱。
正在插花的喬蕎瞧見了,立即起身迎上來,“安安這是什么了,生病了嗎?”
“媽。”李遇很遺憾地告訴喬蕎,“安安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沒保住。”
喬蕎當時愣了一下。
早上她還和云舒一起商量,以后要怎么分配帶孩子的事情,還準備聯(lián)系最好的育兒嫂。
怎么就意外流產(chǎn)了?
見女兒這般虛弱,喬蕎仿佛掉了塊心頭肉一樣疼,“快,快扶安安上樓去休息。”
“媽,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雖然我請假了,但是還是讓安安住在這邊,更多人照顧。”李遇和喬蕎商陸一起,把喬長安送回了房間。
等喬長安睡下了,喬蕎下樓難過地坐在沙發(fā)上,“唉,我們安安怎么又流產(chǎn)了,這得好好照顧著呀,我趕緊去給她熬點湯。”
等喬蕎走后,李遇也從樓上走下來,見到商陸一人坐在沙發(fā)上,上前與他商量,“爸,要不勸安安下個月再給陶陶治腿。這祝由術用起來耗人精氣神,遇上安安流產(chǎn),更傷身了。”
“我也強烈要求推后,但安安執(zhí)意如此。再說新聞發(fā)布會也發(fā)出去了,你秦叔家和謝寒那邊,也都有了說辭。殘奧會的開幕式也快接近了,到時候陶陶參加完開幕式,還要再開個新聞發(fā)布會解決蠑螈再生細胞的事情,都做好安排了,不好再改了。”商陸也是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接到消息的云舒和李宴,趕緊從后面的別墅匆匆忙忙地走進來。
云舒焦急擔憂,“安安在哪里,怎么就摔了跤給摔流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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