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站住,”宋未亦陰沉的聲音傳來,“你把話說清楚。”鐘韶欣繼續(xù)往前走。梁輝攔住了她:“鐘小姐,宋總在叫你。”她還沒回過頭,身后已經(jīng)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手腕一疼,宋未亦重重的攥緊她,捏得人骨頭都要斷了:“騙?你騙她什么了?”“我……”鐘韶欣咬咬牙,豁出去了,“我找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騙她說你在酒店等她,讓她準(zhǔn)時赴約。”“鐘韶欣!”“喬芷楚秒回,答應(yīng)了。未亦哥哥,你看,這種女人,根本一點都不矜持也不要臉……啊!”鐘韶欣看著自己的手腕,疼得驚叫一聲。宋未亦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酒店里,有誰?”“自然是男人了,”鐘韶欣回答,“對了,我還給她準(zhǔn)備了好東西,保證她喝了以后,會很享受這一晚的。”宋未亦的手高高的揚起。“你想打我?”鐘韶欣瞪大了眼睛,“未亦哥哥,因為一個喬芷楚,你現(xiàn)在要打我?”“我不打女人,”他收回手,“鐘韶欣,回頭我再算賬!”話音未落,宋未亦已經(jīng)疾步往外走去。這一刻,他滿心惶恐。甚至是……后悔。他不該這樣丟她一個人去面對眾多未知的危險,不該的!梁輝嚇得臉色都慘白了:“鐘小姐,您您您……您這是在作死啊!”鐘韶欣甩開梁輝:“哼,我自己走,不用你送。”雖然她是鐘家千金小姐,但是惹怒了宋總,這后果也是不堪設(shè)想啊!梁輝想,出大事了。司氏集團樓下。鐘韶欣一上車,就立刻捂著心口:“天啊天啊,好嚇人,未亦哥哥發(fā)火的樣子太可怕了!”“他沒把你怎么樣吧?”司盼兒湊了過來,“你也沒露端倪吧?”“我演技好著呢。不過,手腕要脫臼了,你看看,現(xiàn)在都還是紅的。”司盼兒討好的揉了揉:“辛苦辛苦我的寶貝。事成之后,我替我們司家全家謝謝你。”“這就算了,差一點,未亦哥哥就動手打我了,”鐘韶欣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我真怕他那一耳光落下來。”“沒落沒落,我哥不至于這么沒風(fēng)度,打女人。”鐘韶欣看著她:“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種事這個壞人,我才不去當(dāng)。”司盼兒有些得意洋洋:“這也從側(cè)面說明,在我哥心里,喬芷楚的地位……很高嘛。”“現(xiàn)在我們需要做什么?”“看好戲咯。”司城大酒店。喬芷楚又來到了這里。她看著茶幾上的那一杯水。不得不說,司盼兒看著是無憂無慮的大小姐,辦起事來半點都不含糊。行動力和效率都是一等一的。她端起水,慢慢的喝著,無色無味,跟平常的水也沒什么區(qū)別。門“滴滴”的響了兩聲,開了。喬芷楚回頭:“來了?”“嗯,”男人點頭,“司小姐吩咐的。”“辛苦了,可能會……受一點皮肉之苦。”“酬勞豐厚,我也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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