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完傷的顧鱗,坐在篝火旁望著幽暗得不見天日的森林發(fā)呆。
紅發(fā)女子悠悠醒來,強(qiáng)忍著身上傷口帶來的劇痛,雙手撐地半坐在石板上。
她運起靈力檢查身體,發(fā)現(xiàn)除了傷口并無其他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身上已被清理的傷口,陌生的里衣,還有里面空蕩蕩的感覺。
隨后看著在一旁烤火的顧鱗,還有這暗無天日的森林,溫暖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更襯得他原本就帥氣的容貌多了幾分。
冷靜下來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這個人,長得倒是還不錯。
“嗯…。”
紅發(fā)女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說道:“淫賊,雖然感謝你救了我,但是,一碼歸一碼,你看光了我的身子,這是事實。”
顧鱗聽到聲音,嘆息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女子:“那你想怎樣?還有,我不叫淫賊,我叫顧鱗。”
“而且,這黑地方不溜秋的,看錯也很正常啊?”
紅發(fā)女子聞言,額上黑線密布,緊握了一下拳頭,隨后又松開,咬牙切齒道;“顧鱗,我叫淺千尋,在我們一族里要是被看光了身子,要么殺了他要么嫁給他。”
“反正我看不透你的實力,殺不了你,所以我只能以身相許了。”
顧鱗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紅發(fā)女子,道:“你這是什么奇怪的習(xí)俗啊,也太隨便了吧?就像小說里白撿了個老婆一樣。”
“而且,你這態(tài)度變得也太快了吧,剛才還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現(xiàn)在就談婚論嫁了?”
“那又怎樣?反正我向來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跑不掉的。”淺千尋簡單直接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
聽見她的話,顧鱗看著面前女子某個地方,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淺千尋是嗎?”
“嗯。”
淺千尋點了點頭回應(yīng)一聲。
“你確定?這難道不是恩將仇報?要是咱倆在一起,估計孩子都得餓肚子吧?”
淺千尋聽到這連狗都不會說的話,眼睛瞪得渾圓,氣急敗壞地說道:“閉嘴,反正我就是要跟著你,而且你長得還算俊俏,好像也不虧哦!” (╬▔皿▔)╯
“平胸女,看你這身負(fù)重傷的樣子,應(yīng)該是背負(fù)著血海深仇之類的吧。”
“一般來說,你不是應(yīng)該默默離開,不牽連別人嗎?”
顧鱗想起自己看過的小說情節(jié),對她說道。
淺千尋聽到他叫自己平胸女,拳頭緊握,怒目而視:“色狼,不許這樣叫我!” (╬▔皿▔)╯
“切,我才不是那種話本文女主,說什么怕連累就選擇隱瞞、離開,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你就安心當(dāng)我的小夫君就好啦。
顧鱗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你這么隨意,就不怕我是壞人嗎?”
“無所謂,好人也活不長。”
淺千尋回答完顧鱗的問題后,又問:“你成婚了嗎?”
“沒有。”
“那就好。”
“好什么好,哪里好了?”顧鱗看無語的給她翻一個白眼。
“畢竟,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聞言,顧麟看著露出古怪笑容的淺千尋,心里大呼不好,感覺好像惹上了什么不祥的東西。
“你別想了,我才不會喜歡平胸妹的,我就算喜歡個花瓶,也不會喜歡你。”
“而且,我可沒打算成婚,成了婚我還怎么游歷起源界大大小小的青樓,完成我的夢想啊。”
“呵,女人,靠邊站吧。”(¬︿??¬☆)”
淺千尋看著顧麟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卻無動于衷,而是默默看著他,心中不知道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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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起源界,顧家。
雪梨,拿著一朵花一蹦一跳的跑到顧長夜身前:“老祖,拿到了準(zhǔn)帝器未聞花名了,給您。”
“老祖,顧鱗大哥不見了,長老說他未帶護(hù)道者偷跑出去了。”
顧長夜若有所思的說:“他可能去尋找突破,機(jī)緣了吧!”
顧長夜回到?jīng)鐾ぃ灰妷羟宥俗谑手希╈`手拈玉梳,正為她悉心梳理著那如絲般的秀發(fā)。
顧長夜輕輕地將一朵散發(fā)著七彩光芒、宛如彼岸花般的準(zhǔn)帝器放在桌上,柔聲說道:“讓我來吧。”
說罷,他接過玉梳,小心翼翼地為夢清打理那如雪般潔白的長發(fā)。
雪靈回想起之前自己痛哭流涕的模樣,不禁面露窘色笑道:“老祖莫要見笑了。”
顧長夜自然心知肚明,他一邊梳著發(fā)絲,一邊看著雪靈那尚有些微紅的眼角,安慰道:“你背負(fù)的壓力委實不小,偶爾釋放出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雪靈聞聽此言,并未出言否認(rèn),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桌上那朵嬌艷欲滴的花朵,轉(zhuǎn)移話題道:“好美的花啊,不知它叫什么名字?”
“此花名為“未聞花名”,乃是一把準(zhǔn)帝器,它能夠憑借殘留的氣息回溯戰(zhàn)斗,更能在方圓十萬里內(nèi),提示并追蹤尋找之人的氣息,為其指引最終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