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雨的手被打得生疼,頓時眼含熱淚,貝齒咬住下嘴唇,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阿籬,那錢是我給我媽買藥的錢,你真的不能拿。”
說完她求助地看向秦書楊。
期待秦書楊能幫她搜一下姜籬的身。
秦書楊卻并未如她所愿:“既然是這么重要的錢,就更要收好,這不是你冤枉姜籬的理由。”
“我沒有冤枉她!”姚夢雨著急地說:“秦大哥,真的是她!”
“夠了!”秦書楊突然拔高聲音,無形的壓迫感隨之而來:“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姚夢雨嚇得一個激靈,她怎么忘了?
秦書楊這人并不是什么脾氣很好的人,以前就聽說有人惹了他之后被他卸了胳膊和腿,在床上躺了幾個月。
哪怕他現(xiàn)在生病了,氣勢看起來沒以前那么厲害,可認(rèn)真起來還是讓人害怕的。
剛才她就是看秦書楊態(tài)度不像之前那樣冷淡,所以得寸進(jìn)尺了一些。
其實她也不確定錢是不是被姜籬拿了,不過姜籬身上肯定帶了錢的,只要她搜到了,就說是自己的,多少能挽回點損失。
秦書楊說完這句話后就覺得胸悶得厲害,氣息也不太穩(wěn)。
見狀,姜籬趕緊重新抓住他的手,吸收那股在他身體里亂竄的靈力。
這個問題最忌諱的就是生氣發(fā)脾氣,很容易導(dǎo)致靈力壓制不住,攻擊心肺。
先前就是因為他情緒激動,靈力竄到肺上,被那種東西盯上導(dǎo)致他久咳不愈。
手指按上他的內(nèi)關(guān)穴,不輕不重地按著,引導(dǎo)著剛才他吃下去的藥丸慢慢平撫被靈力刺激到的臟腑。
秦書楊頓時覺得胸悶的感覺好了許多,氣息也逐漸平復(fù)下來。
“你想搜我的身也可以!”姜籬一邊讓乾坤袋吸收靈力,一邊笑瞇瞇地對姚夢雨說:“這樣,要是你在我身上搜到了你做了記號的錢,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如果你沒搜到,那就挨我三拳,再跪下來學(xué)狗叫,求我放過你怎么樣?”
見姜籬這樣說,原本還高興的姚夢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一想到姜籬身上肯定帶了錢的,不管是不是她的,她都能當(dāng)成是她的,于是就同意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
姚夢雨小心看了一眼秦書楊,準(zhǔn)備過來搜姜籬的身。
“等等!”姜籬攔住她。
姚夢雨心中一喜,果然,不讓她搜肯定就是有鬼,她的錢肯定是姜籬拿的。
“阿籬,你不會反悔了吧!”姚夢雨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算極力掩飾也能看得出來臉上的喜意。
“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不過你現(xiàn)在把錢拿出來,我就不追究了,咱們以后還是好朋友。”
這兩天一直被姜籬壓著的感覺終于消散,讓她找回一局,她一定讓姜籬生不如死。
姜籬將這表情盡收眼底,笑著搖頭:“我當(dāng)然不會反悔!”
“我就是想問清楚,你的錢長什么樣,是多少錢,做了什么記號,你不說清楚,萬一一會兒搜到我的錢說是你的呢?”
聞言,姚夢雨臉色一變,姜籬居然猜到了。
這個豬腦子的姜籬怎么可能猜得到的?
以前不是她說什么姜籬就跟著做什么的嗎?
姜籬就是她手底下的一條狗,根本不可能這么敏銳。
她僵硬地笑了笑:“怎么會呢?阿籬,我不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