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給那個了”陳美卿道“而且強迫了你的意愿”
“你想什么呢”張青青氣呼呼的道“是他蹂躪了我的尊嚴”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陳美卿再次感到驚訝。
“什么都不是”張青青氣呼呼的說著,慢慢的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了陳美卿,其中包括秦軍當(dāng)著她的面脫衣服。
聽說了秦軍的事跡,陳美卿驚訝的捂住了小嘴“天哪太酷了”
“你沒發(fā)燒吧”張青青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
“我沒有啊”陳美卿道“我很正常”
“老處女的花癡病又犯了這種流氓也一點都不酷”張青青無奈的搖頭,陳美卿是個大齡剩女,雖然任職在濱江大學(xué),但仍舊在自學(xué)考博士,滿腦子的知識,如果不是身處大學(xué),絕對會和社會脫節(jié)。
“花癡嗎”陳美卿撅了撅小嘴,有些不高興。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把這個木頭介紹給你”張青青壞笑,開始想想木頭一樣的秦軍和花癡加話癆的張青青會碰撞出什么火花。
“別鬧了”陳美卿搖搖頭“我可沒那個意思”
“怕什么啊我?guī)湍阕匪睆埱嗲嗄樕下冻鰤男Γ瑑叭划?dāng)定了這個媒婆似得。
雖然她罵秦軍流氓變態(tài)人渣,但她看得出秦軍不是壞人,只是脾氣臭,不喜歡說話,更不會哄女孩子,像是廁所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要,不要”陳美卿趕忙擺手,快三十的年紀了,談起戀愛的問題依舊臉紅不已。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兩個人在客廳里討論著要與不要的問題,這頭秦軍已經(jīng)進入了夢香。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秦軍便起了床,簡單的收拾一下后,便從下房里推出了自己的三輪車,奔向了小吃街。
大地漸漸映出照樣的光輝,秦軍將自己的工具準(zhǔn)備好,和王征坐到一起閑扯。
“大軍,這兩天去哪了”王征道“怎么沒見你來”
“跟人鬧了點別扭,去看守所蹲了一晚上”秦軍漫不經(jīng)心的道。
“怎么又惹事了”王征撓了撓頭道“大軍,我那天是真的喝多了,我胡說那些話你別當(dāng)真啊”
“什么叫胡說”秦軍反問。
“就我說,趙長龍那事”王征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就當(dāng)我沒說,咱們哥倆趕緊找人幫忙,回頭給趙長龍帶個話,擺兩桌酒,這事就過去了”
“酒沒醒呢”秦軍道“怎么說胡話”
“怪我”王征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我踏馬喝點酒就愛吹牛,你別當(dāng)回事”
“我已經(jīng)當(dāng)真了”秦軍搖了搖頭,說話的樣子絲毫不像是開玩笑。
“別鬧了”王征道“你是個當(dāng)兵的,找找關(guān)系興許能進事業(yè)單位,咱們哥倆要是干了這事,以后有了案底,你這輩子都完了”
“哈哈哈”秦軍笑了,他明白王征是為了自己好。
“你笑啥”王征不解的問道。
“該干啥干啥,中午咱倆去大慶飯店單獨聊”秦軍說著回到了手抓餅攤前。
“好吧”王征沒在說話,也回到了自己的車攤前忙碌。
“老板,我要手抓餅”一個清脆的女生響起。
秦軍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是幾名打扮清秀的女大學(xué)生,中間一人正式小護士林蕭雅。
“好嘞”秦軍立刻將面攤在了鐵板鍋上,相比于之前,秦軍的手法熟練了不少。
幾個女大學(xué)生認真的看著秦軍攤手抓餅,不時小聲的嘀咕著。
“好帥的大叔啊鬢角還有胡子呢好滄桑啊”
“蕭雅,你從哪找來這么酷的大叔”
“感覺這大叔好另類啊”
“你們別胡說”林蕭雅道“他還不到三十歲呢”
“好了”秦軍將手抓餅裝進紙袋,遞給了林蕭雅。
才接過手抓餅,林蕭雅身邊幾個女孩就開始嚷嚷。
“酷大叔,我也要手抓餅”
“帥大叔我也要”
“別胡說”林蕭雅推搡幾個舍友道“都說了,不是大叔了”
“咯咯”幾個女孩笑做一團。
秦軍并不說話,嘴角似有滄桑笑容。
林蕭雅上前搭話“你昨天怎么沒來”
“昨天辦了點小事”秦軍微笑著回答。
“哦”林蕭雅點點頭,不再說什么。
“大叔你不知道,昨天我們蕭雅來了五次,都是在找你”
“就是,就是”
“你們別胡說”林蕭雅的小臉噌的泛起了紅暈,解釋道“我就來了三次而已”
“承認了,承認了,自己承認了”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再次笑做一團,而秦軍很自然的無視這一切。
“好了”秦軍見手抓餅遞給幾個姑娘。
“給”林蕭雅不客氣的將四張十元的鈔票丟在了三輪車架上。
“二十塊就夠了”秦軍拿起兩張鈔票要還給林蕭雅。
“不用了”林蕭雅擺手“就當(dāng)做下次買餅的錢吧”
不等秦軍回答,林蕭雅就揮手告別“拜拜”
“慢走”秦軍苦笑,看著幾個小女生嬉笑離開。
小吃街的人越來越多了,秦軍和王征忙著生意也沒在談趙長龍的事情。
不到半個小時,秦軍便賣出十幾份手抓餅,雖然有些累,但秦軍的心是高興的。
一上午生意都不錯,一直到十點多人漸漸少了,秦軍帶著王征到了大慶飯店,兩個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白酒。
“大軍,你到底咋想的”王征不解的問道。
“一個字,干了”秦軍道。
“這踏馬的是兩個字”王征笑了“你喝多了吧”
“我說的認真”秦軍嚴肅的看著王征,又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我在軍隊犯了點錯誤,轉(zhuǎn)業(yè)的事情早就泡湯了”
秦軍并沒有說實話,他在軍隊并沒有犯錯,但他從退伍那一刻開始就不需要任何的前程了,未來的一切的路都要靠自己走。
“那怕個卵子”王征一拍桌子道“干了”
“這才像話”
秦軍又道道“我意思是跟趙長龍干,把他弄出小吃街,把原來的攤位費取消咱們哥倆把供貨的生意拿下來按照正常的經(jīng)營方式給大家供貨”
“太仗義了”王征豎起大拇指道“平時我一個才賺三千多,要是不交保護費起碼一個月六千塊”
“喝酒,喝酒”兩個人扯著白酒瓶子就往嗓子眼里頭灌。
沒一會,兩個人喝的面紅耳赤。
此時在大慶飯店門口卻開來了數(shù)量面包車,車上坐的都是清一色黑衣服的年輕小伙子。
“他把你給那個了”陳美卿道“而且強迫了你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