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無雪,我姜天今日接下這個約戰(zhàn)!一年之后,我要到靈劍學(xué)院挑戰(zhàn)你!”姜天眼中充滿了暴戾,內(nèi)心熱血沸騰。
他的身上充滿了強烈的戰(zhàn)意,目光無比決然!
“等一等!”葉無雪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怪笑,“你要是輸了又該如何?”
姜天幾乎是吼著說道:“我要是輸了也沒有顏面活在世上,這條命隨你處置!”
葉無雪一個女流之輩都能說出“為妻為妾、為奴為婢”這種話來,姜天自然更沒什么好顧忌的。
如果真的不能打敗葉無雪,無法洗刷今日之恥,他再茍活下去又有什么意義?
“好!依你所言!姜天,記住你說過的話,一年之后我在靈劍學(xué)院等你,只是,你真有資格來嗎?”葉無雪嗤笑一聲,傲然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無雪小姐,可否賞光到大殿一敘?犬子姜源,可是對你極為仰慕……”姜何抓住機會,想要討好這個未來成就不可限量的天才女子。
“沒那個必要!對了,多謝姜伯伯告訴我姜天的血脈問題,否則我到現(xiàn)在還被這個廢物蒙在鼓里,晚輩在此表示感謝!”葉無雪極其高傲,對姜何的提議沒有半點興趣,說罷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作為靈劍學(xué)院的弟子,小小的姜家她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姜源的垂青對她來說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能夠配得上她的,也只有靈劍學(xué)院那些絕世天才了!
被葉無雪小小的擺了一道,姜何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不過想想姜天的廢物資質(zhì),他倒也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
接連的打擊讓姜天整個人渾渾噩噩,姜何的打壓、眾人的嘲笑和嘆息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腦子里只有一件事:一年之后,靈劍學(xué)院!
可是,連血脈靈性都無法激活的他,真能做到嗎?
“姜天,你怎么了?”
“姜天,你要振作啊!”幾個相熟的年輕人紅著眼眶,拉著他的胳膊悄聲安慰著。
但是姜天卻恍似未曾聽到,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演武場。
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回住處的,他的腦子里有的只是滿腔的怒火和恨意,還有那一年之約。
“呵呵……靈劍學(xué)院,一年之約……這就是我的宿命嗎?”姜天癡癡的笑著,眼中充滿了無盡的迷茫。
如果他能夠覺醒血脈,這一切當(dāng)然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恰恰就在于,他的血脈靈性根本就無法激活。
姜何或許會騙他,但太伯卻絕對不會騙他。
無法激活血脈靈性,別說一年,就算給他十年,他也不可能是葉無雪的對手。
姜天搖頭慘笑,不自覺地將一個小小的物件握在了手里。
這是一顆葡萄大小的紫紅色圓珠,是他娘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在他的腦海中,娘親的印象已經(jīng)很模糊了,唯一能夠寄托思念的就是這顆色澤暗淡的紫紅色圓珠。
此珠名為紫玄,但實際上卻并沒有什么玄而又玄的功效,只是一個普通的珠子罷了。
想起多年之前那個風(fēng)雪交加的夜晚,娘親臨別時那無奈又不舍的眼神,他的心里便是一陣悸動。
“娘!我曾經(jīng)發(fā)誓,一定要找到你,把你從那些強者身邊奪回來,但是……我真的能做到嗎?”姜天癡癡地說著。
想到和葉無雪曾經(jīng)的一幕幕,還有那一年之約,他的心頭不由狂躁起來,怒極攻心之下驀地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