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夢琪從頭看到了尾,對于陳言始終戴著痛苦面具一般的表現(xiàn),明顯感到非常有趣。
更讓段夢琪感興趣的,是陳言之前不假思索的便能創(chuàng)造出整整十首傳世金曲。
并且看起來這還遠遠沒到陳言的極限!
如果繼續(xù)給陳言時間的話……天知道陳言能繼續(xù)寫出來多少令人傾心的曲子……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說實話,在你之前,我也見過不少號稱天才的創(chuàng)作人。你也知道,以我的家庭背景,如果真想找一些圈內(nèi)久負盛名的制作人來給我制作專輯的話,我是可以輕松找到最頂級陣容來幫我的。
只不過我并不喜歡依靠家里的背景干預到圈內(nèi)正常有序的發(fā)展。家里的影響力可以確保我在圈內(nèi)足夠獨立自主,確保沒有人敢逼迫我去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這就足夠了。用在其他地方的話,實在是不公平。
饒是如此,我也私底下和那些頂級的創(chuàng)作人進行過交流,并且通過正常的商業(yè)合作方式,邀請其中的幾位幫我寫過歌。但實話講,他們不說嘔心瀝血吧、起碼也是苦心琢磨十數(shù)日才能有的成果,跟你簡直沒法比!
我剛才看你寫歌,一點都不用思考,下筆如有神助,根本就沒有任何停歇,所有的歌曲都是一氣呵成。無論詞曲,都是這樣。若非親眼所見的話,有人告訴我這種事情,那我一定會嗤之以鼻,認為不可能發(fā)生。”
段夢琪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了陳言一個高腳杯。
接著從房間里取出來一瓶紅酒,熟練的將紅酒打開,給陳言倒了一整杯,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跟陳言輕輕碰了下后,很是感慨的繼續(xù)說道:“你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單純用天才去解釋了,簡直是妖孽啊……起碼在寫歌的才華上,我感覺哪怕把華語樂壇其他所有人都加在一起,也根本比不上你!”
陳言默默地喝了口紅酒,沒有接段夢琪的話,而是直接岔開話題問道:“為什么這房間里還有紅酒?客房贈送的嗎?”
“當然不是,但茵茵在外面住酒店的時候,向來喜歡睡前喝上一杯,所以一定會讓酒店方面在房間里準備一瓶她喜歡的紅酒。我知道她這個習慣,自然可以找到。”
段夢琪抿了一口酒,眨了眨眼睛,輕笑道:“怎么?看你這個意思,似乎不太愿意聊歌的話題?”
陳言實話實說道:“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聊。無論你信不信,我其實真的不懂音樂。至于給你寫的這些歌……你就當我是抄的好了。”
段夢琪失笑道:“抄的?我怎么從未聽過其中的旋律?這種等級的歌,如果之前有人寫出來過,那肯定早就名揚圈內(nèi)了,絕對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默默無聞。
算了,既然你不非說自己不懂音樂,那就不聊這個了。我打算從明天開始,就著手制作你給我寫的這十首歌。歌曲非常完整,甚至都不需要重新編排。
完全采用你寫下來的詞曲就可以了。單純只是錄歌的話,用不了十天半個月的就能完成。再加上預熱和宣傳,估計一個月之內(nèi),專輯就能鋪貨上市了。
等專輯大賣,我打算趁勢開演唱會,回饋歌迷的同時,也是為了抒發(fā)下過去兩年積郁的心情。到時候我希望能邀請你擔任演唱會的嘉賓,你能答應嗎?”
陳言本能的就想拒絕。
他又不懂音樂,純粹是當了一回文抄公而已,他去當個毛的嘉賓?
然而這拒絕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因此段夢琪主動坐到了他的腿上,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繼續(xù)問道:“能答應嗎?”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