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對那種事情完全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音樂和唱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想和你男人做一回紅顏知己,能時不時跟你男人聊聊音樂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可完全沒有想法。”
楚茵茵一聽,立刻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狀似頭疼的說道:“夢琪,你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能說出這么幼稚的話來?你可以對陳言只有藝術方面的心動,但你要知道,男人對女人永遠只會有一種沖動。
至于其他的沖動,都是在生理沖動的基礎上,才能延伸出來的產(chǎn)物。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生理沖動,那這個男人干脆連和這個女人見面的想法都不會有的,又怎么可能還有興趣聊什么狗屁藝術的話題?
你看咱們國家,什么樣的節(jié)日才能真正被炒作的紅紅火火?肯定是那些容易騙女孩子出來吃飯,晚上再讓女孩子沒法回家的節(jié)日。除了這種節(jié)日以外,其他任何節(jié)日都不可能炒作的起來。
又或者說,其他任何節(jié)日想要進入國內(nèi),都必須往這方面去靠攏!所以啊,夢琪你要真是想當陳言的紅顏知己,那也得先在身體上讓他離不開你,然后才能讓他心平氣和的跟你聊音樂啊。”
陳言瞠目結(jié)舌的聽著楚茵茵用醉意明顯的語氣說出了這么一番奇怪的道理。
關鍵是這道理聽起來還真是那么回事……
“陳言!你自己說!如果我和夢琪想玩你,你給不給這個機會啊?憑什么你們幾個男人玩一個女人就可以,幾個女人玩一個男人就不行?”
楚茵茵忽然又扭頭看向了陳言,語氣無比囂張的問道。
陳言咽了口唾沫,干咳了下后開口道:“我當然沒意見,關鍵是別影響你們姐妹倆之間的感情……而且……茵茵啊,雖然咱們目前確實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距離結(jié)婚更是十萬八千里。
但我這個人呢,比較雙標,所以你方才說的話里面,有些我是不能認同的。比如結(jié)婚之后各玩各的,這肯定不行。我在外面玩可以,你卻絕對不行,不管是誰,嫁給我都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楚茵茵眼波流轉(zhuǎn)的看了看陳言,忽然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啊,如果你都能滿足,我自然懶得在外面找。可若是你女人太多,卻反而由于多了照顧不過來,根本滿足不了我的話……我在外面找你也沒話說吧?”
陳言怔怔的看著楚茵茵。
總覺得醉酒的楚茵茵似乎處于一種混亂守序的狀態(tài)之中。
明明說的都是虎狼之詞,偏偏邏輯卻很通順,甚至因為過于自洽,以至于很難從中找到什么漏洞……
而此時的段夢琪卻是忽然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接著一仰脖,竟是將杯中差不多二兩左右的白酒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的段夢琪晃了晃身子,接著便拿起那張a4紙,再次朝著鋼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