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親爹的那句‘女追男、隔層紗’整的有些心煩意亂,楚茵茵在接下來的飯局過程中,便著實顯得頗為心不在焉。
雖然幾位巨頭坐鎮(zhèn),再怎么心不在焉,也得強迫著自己努力留一部分注意力在餐桌上。
以免若是有人開口問到自己的頭上,自己連是什么問題都聽不清楚。
可終究被攛掇的滿腦子都是陳言的問題,再怎么想要專注起來,也很難控制住思緒的自由發(fā)散。
受到這樣的影響,楚茵茵在接下來的飯局里表現(xiàn)的頗為糟糕。
盡管還是能和幾位巨頭以及三位老專家談笑風(fēng)生,但言詞之間的風(fēng)格卻是不再犀利,整個人也沒了以往的那種靈性,瞧著實在是過于中規(guī)中矩起來。
陳言有注意到楚茵茵的情緒變化,但他并不了解楚茵茵的想法,自然也就不明白楚茵茵為什么會忽然間變得神思不屬。
由于大家昨天都沒怎么休息,盡管睡了一下午,可老人上了年紀(jì),精力不濟(jì),一下午的睡眠根本緩不過來之前熬了一整個通宵的損耗。
因此今天的這頓晚飯沒有持續(xù)太久。
前前后后也就是兩個小時,四位巨頭和三位老專家就全都被陳言給喝大了。
算下來七位老人大概平均每人都喝了七八兩的樣子,而陳言自己則因為挨個敬酒的緣故,所以差不多喝了所有人相加的量。
再加上還得額外給楚懷仁敬酒,以至于兩個小時下來,陳言便喝了足足六斤高度白酒!
無論任何人,兩個小時里喝下這么多,縱使是酒神級別的人物,也肯定得蒙圈。
可陳言看起來仍舊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四樕约t外,你甚至看不出來他喝過酒……
“不行了,這人啊,上了年紀(jì)就是這樣。才喝了這么點,我就已經(jīng)扛不住了。今晚無論如何得早點睡,否則明天的事情就要全耽擱了。”
為首的巨頭端起了酒杯,笑呵呵的繼續(xù)說道:“咱們杯中酒,然后結(jié)束吧?小陳真的是太能喝了,這個酒量,把咱們幾個老家伙捆在一起都陪不了,以后看來得找一些能喝的年輕人,才能陪小陳喝高興了。”
陳言連忙擺手道:“可千萬別,我其實也喝多了,就是在這兒硬撐而已。總不能在您幾位面前失態(tài),對吧?”
為首的巨頭伸手指了指陳言,打趣道:“你再不失態(tài),我們就要失態(tài)了。總之,今天很高興。因為小陳所做的貢獻(xiàn),真正讓咱們看到了國家徹底屹立于世界之巔的可能。
并且我相信,這一天絕對不會太遠(yuǎn)!咱們根本不需要等待多久的時間,就一定可以帶領(lǐng)國家完成偉大復(fù)興!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即便是死了,也絕對可以瞑目了!
來,小陳,最后一杯酒。這杯酒喝完,我們就不留你了。你們年輕人之間如果還有晚上的活動,那你們就盡管去,不用理會我們這些老家伙。
稍后我們這邊會聯(lián)合簽署一個文件,給予你足夠的權(quán)限,讓你只要在國內(nèi)的土地上,就能不受任何限制的去做想做的事情,這是你應(yīng)得的!”
陳言一聽,笑著開玩笑道:“什么事情都能做?違法犯罪的事情行嗎?”
為首的巨頭頓時干咳了聲,瞪了陳言一眼后,沒好氣的說道:“別整天搞這些幺蛾子!違法犯罪的事情能不做就盡量別去做!真要是必須得做的話,也盡量不要讓太多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