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樣的女子能入了他的眼?
她忍不住好奇。
帝后的車架在街頭一出現(xiàn),所有百姓們都朝著這邊涌了過來,車架前進的速度很慢,孫明薇注視著車架一點一點靠近。
“杜大人,我什么時候下去合適?”
杜翰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她一回頭,差點撞上他。
“再等等,你的狀紙給我。”
孫明薇愣了一下,從貼身處拿出那份狀紙。
狀紙上帶著她的體溫,杜翰音覺得額有點不好意思,這份狀紙,是他親自掌墨,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她找的人文筆不行,他這份狀紙湊合能看。
孫明薇沒有任何猶豫地把狀紙給他,讓他覺得自己有一份責任感。
帝后的車架靠近,杜翰音把狀紙裝進荷包里,又往荷包里塞了一枚酒杯,朝著帝后的車架砸了過去。
刷刷,侍衛(wèi)們亮起了兵器,明晃晃地反射著刀光,百姓們被嚇得連連后退,竟然給車攆前騰開了一塊兒空地。
“什么人!膽敢行刺皇上皇后娘娘!”
杜翰音往后一縮,把孫明薇往前推了推,在她錯愕的眼神里,替她高喊了一句。
“民婦有冤情!”
他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你放心下去,我?guī)湍阏湛春⒆樱 ?
連穗歲已經(jīng)看見孫明薇了,跟身邊的裴淑說了一聲,裴淑吩咐隨行宮女上樓去將孫明薇帶下來。
“娘親!”
小寶就要追上去,被杜翰音抱起來。
“咱們就在樓上看,你娘很快就回來了。”
裴淑撿起砸在馬車上的荷包,取出里面的狀紙遞給連穗歲。
“你有何冤情?”
楚知弋掀開車簾站出去,隨即又攙扶著連穗歲也站起來。
連穗歲給了孫明薇一個安撫的眼神,直到此刻,孫明薇仍舊在恍惚,她不敢相信連穗歲竟然會幫她。
“臣婦孫氏,被婆母小叔聯(lián)手陷害,他們誣陷臣婦殺夫,奪取臣婦的嫁妝,并把臣婦與兒子掃地出門,臣婦懇請皇上皇后娘娘做主!”
孫明薇的丈夫是朝廷官員,官職不大,只是平陽知州衙門的推官,但是手中的權利不小,知州不在的時候,他就能全權做主審理案件。
她的夫家是平陽大戶謝家,謝家這樣的人家,按理說,不缺媳婦的那點嫁妝,但是他們也貪,還把孫明薇跟她的兒子掃地出門!
“我記得你的案子不是被打回去重審了嗎?殺人者另有其人,他們怎么還不讓你進家門?”
連穗歲的話一出口,在場的百姓們都驚了,皇后親自審理的案子,那家人竟然還敢拒不執(zhí)行?
誰給他們的臉!
百姓們的議論聲傳進孫明薇的耳中,她豁出去了。
“小叔跟夫君的小妾偷情被夫君撞破,他們兩人合力殺了夫君嫁禍于我,婆母知道事情的原委,為了保全小叔,竟然冤枉我殺夫,案子被打回去重審后,小叔跟夫君的妾被關進大牢,婆母記恨我,給了我一紙休書,并扣下我的嫁妝,我們母子兩人無家可歸,只能進京告御狀!請皇上皇后娘娘替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她并沒有過錯卻被夫家休棄,并扣押嫁妝,讓他們母子兩個喝西北風,人群中當即就有人替她說話。
“這樣惡毒的人家,就該懲治!冤枉人家就算了,還打人家嫁妝的主意!呸!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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