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穗歲恍惚一陣,她能不能閉上眼睛裝死,說不準(zhǔn)醒來就回去了!
可她努力了好幾次,睜開眼睛面對的仍舊是一群看熱鬧的婦人,為首的美婦面色極其難看。
她想起來了,這位賢妃娘娘是成王的生母,最不喜她糾纏成王,看見她都要給她甩幾個臉色。
更不用說,她可能正在算計(jì)她的寶貝兒子。
小桃用了吃奶的勁兒把她從窗子上拽下來,她沉著臉上前一把掀開紅帳。
聲音比賢妃剛才的聲音還大。
“成王殿下,表妹,你們怎么……”
她聲音里滿是受傷和不可置信,兩只手捂住臉,忽而轉(zhuǎn)身撞開圍觀的人群跑了出去,拖著哭腔把修羅場甩在身后。
“攔住她!”
賢妃反應(yīng)不慢,連穗歲連院子都沒跑出去就被守在外面的內(nèi)侍攔住了。
床上的人總算清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天白日,眾目睽睽,賢妃面色青黑。
成王面色冷凝,站在一旁盯著連穗歲看,面色仿佛在說這個蠢貨怎么醒了。
但他并不怕事情被鬧大,相反,鬧得越大越好,他要讓所有人知道,是連穗歲算計(jì)他在先,雖然出了岔子,但他才是苦主。
“本王被人算計(jì),中了媚藥。”
他沒說是誰,在場的人卻都把目光落在連穗歲身上。
聽起來像連穗歲的風(fēng)格,但她身上衣衫完整,反而是……
夏婧兒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連穗歲被看得不得不站出來。
“賢妃娘娘,臣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剛才在宮宴上,表妹說她喝多了頭暈,拉著我出來醒酒,可我不知怎的就睡了過去,再睜開眼睛就看不見表妹了。”
“聽見這邊的屋子里有動靜,便想著爬窗子看看,誰知道就卡在那兒下不來了。”
大家有目共睹,她雖然出丑,不過對比起成王跟夏婧兒做的事情,并不算出格。
但她名聲一向不好。
她痛心疾首地看著夏婧兒,真誠發(fā)問。
“表妹,你明知道我對成王殿下一往情深,還要背著我糾纏成王殿下,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好的姐妹,你……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眼看著她三兩句把自己摘出去。
“不是這樣的!”夏婧兒抓住她的袖子,緊張道,“明明是姐姐你讓我給成王殿下下藥,是你要爬成王殿下的床!”
夏婧兒滿臉羞憤,“我不愿意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就被表姐惡意報復(fù),灌了蒙汗藥丟在床上,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提起蒙汗藥,連穗歲現(xiàn)在頭還疼呢。
就算原主不是好人,但是蠢又不是死罪,他們也太惡毒了點(diǎn)!
“究竟被灌了蒙汗藥的是誰?咱們要不要請?zhí)t(yī)來診斷?你說我給你和成王下藥,正好,也讓太醫(yī)來給你們兩個把把脈不就清楚了!”
憑她一雙慧眼,原身準(zhǔn)備的藥成王一口沒喝,他跟夏婧兒完全是發(fā)乎情,而且也沒瞧見落紅,兩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勾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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