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陳緣聞言目光一閃,“那自然是,等你的好消息了。”
墨冷笑一聲,“就怕我?guī)Щ貋淼模皇呛孟 !?
……
一年后。
外海大陸,墨花了點時間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三階序列并沒有被除盡。
那么就是三個可能了,第一個可能,李淵這邊進展沒有墨這么快,第二個可能,李淵可能遇到棘手的問題了。
第三個可能,李淵擺了。
“不不不,只有這個是最不可能的吧。”
墨如此想著憑借王冠聯(lián)盟的聯(lián)系快速找到了李淵的位置,他來到了一處海邊。
在海邊,有一棟小房子。
房子的外面坐著一個男人,正瞇眼看著大海。
“你在干什么?”
男人轉(zhuǎn)過頭來,就見墨從天而降來到了他的面前,他打了個哈子,“哦,是你啊……”
墨聞言直接一把拽住了李淵的衣領(lǐng),“什么叫哦,是你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李淵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大海,“當(dāng)然知道,計劃成功了?”
墨松開手,“順利的不得了,比預(yù)計的還要早,你呢?”
李淵淡笑一聲,“什么也沒干。”
一條條黑線在墨的額頭浮現(xiàn),“我說,這應(yīng)該是你的計劃吧,李淵,我拿命和你做賭,你在跟我開什么國際玩笑?”
李淵聞言伸了個懶腰,“沒辦法啊,敵人太棘手了。”
墨:“我頭一次見到你用這么生硬的借口。”
李淵看向墨,“你對接下來200年大陸的局勢怎么看?”
墨:“這個話題轉(zhuǎn)變的更生硬了。”
墨感覺李淵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李淵嗎,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至少,他之前認識的李淵,從來不會說些沒意義的玩笑話啊。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墨的話,李淵沉默了片刻,“如果我們的計劃失敗了,你覺得會怎么樣?”
墨:“那要看怎么失敗了。”
李淵:“比如說,所有的事物都跳出了你我的掌控,一切的發(fā)展都超出了設(shè)想。”
“有時候我便會想,過于追求最為效率且理智的勝利方法,是不是從本質(zhì)上來講,就是一種錯誤呢?”
“游戲有1000年,我們讓它在在600年,在700年結(jié)束,總好像有點異想天開了。”
“天意總不隨人,命運造化無常,你若了解我神的性格就應(yīng)該明白,我神就愛玩弄命運。”
“那個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神不是絕對理性的,那么不理性的神,怎么可能讓我們用理性的方法贏下這場游戲呢?”
墨:“事到如今你說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啊,李淵?”
“計劃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了,這個時候說要放棄,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李淵站起身來,“我只是在向你訴說著一種失敗的可能,你要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這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猜想,也不是杞人憂天,就在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十死無生,那究竟是命運,還是單純的不幸呢。”
“你要試試嗎?”
聽到這話,墨久久沒有回答,他默默的轉(zhuǎn)身離去,但走著走著又停了下來。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既然決定要做,我就一定會貫徹到底,你若不做,便由我來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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