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嶺市公安局。
看著監(jiān)控上搜來的照片,一群人直接懵了,“這是什么,人魚嗎,童話故事?”
“人魚殺人?”
“什么人魚,不過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罷了。”
“局長,還有一起幾乎與人魚殺人案同時發(fā)生的案件,死者有兩位……”
“那個我看過了,初步推測,兇手應(yīng)該是王浩楠。”
“不……隊長,監(jiān)控并沒有拍到任何人進出王浩楠家,那段時間整個公寓都沒有人進出……”
“你確定?”
“是的,那王浩楠呢?”
“他在一家咖啡店內(nèi)待了三個小時才出來,他待在咖啡店的期間內(nèi),兩名受害者就已經(jīng)死了。”
“什么?!”
“嘖……棘手的案子一件接一件啊……”
就在這時,一位青年回到了警局。
看到青年后,局長連忙走了過去,“楊言啊,你忙不忙啊?”
楊言愣了一下,“不忙啊。”
“那加個班吧。”局長說著直接甩給他一份資料。
“不,我忙啊,局長!”楊言連忙說道。
“那加個班吧。”局長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我應(yīng)該忙還是不忙啊?”楊言嘴角一陣抽搐。
局長轉(zhuǎn)頭道:“不知道就加個班吧。”
楊言:“……”
一名大胡子警察給他丟來一張照片,“看照片,又出大事兒了。”
楊言接過照片后愣了一下,“這是……人魚嗎?”
“嗯,根據(jù)現(xiàn)場考察組帶回的信息,走廊里的腳印類似于腳蹼,且殘留著魚腥味。”
“而被害者的床上也有著散落的魚鱗。”
“這邊初步推測,犯人有可能在刻意偽裝自己,他穿的有可能是道具服,魚鱗之類的可能也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目的是混淆視聽,留下誤導(dǎo)項。”
“畢竟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魚呢?”
……
一家酒吧內(nèi)。
王浩楠和魚人兩人面前擺放著兩杯雞尾酒,但誰都沒有喝。
“你的能力,堪稱無懈可擊了。”魚人說道。
王浩楠默默的點起一根香煙,“你也是,反正是魚動的手,跟人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兩人默契的笑了。
調(diào)酒師一邊擦拭著杯子一邊聽著二人的談話。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好像有一股……魚腥味?”
人魚聞言提起一個兜子,“菜市場新買的魚,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王浩楠擺了擺手,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老板,你覺得,一個隱形的殺人犯,要怎么才能被找到?”
老板聞言想了想,“隱形的……殺人犯,想辦法讓它顯形?”
顯形嘛……
“比如說呢?”
“比如說,用一些顏料什么的,灑在隱形人的身上?”
“假如,隱形人可以改變自己身上的顏色,包括撒在他身上的顏料呢?”
“那……往地上撒沙子呢?”
撒沙子。
這確實不好辦。
“不過前提是,犯人點在場。”
……
街上。
陳燁一手揣兜一手拿著手機,就這樣走了許久后突然嘆息一聲,“沒錢啊……”
“讓隱形人和渡鴉去偷?”
“不……現(xiàn)在誰還把錢放家里啊,那肯定存銀行里啊。”
“讓人魚去搶銀行?”
“他得讓人打成篩子。”
“隱形人也不行,只要有熱成像儀,隱身就沒有任何意義。”
“說來說去繞了一圈,還是得找個有錢人啊。”
但有錢人哪有那么好找?
“嗯?”
陳燁抬起頭,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咖啡店前停了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
“呵,這不就來活了嗎?”
陳燁走進店內(nèi),就見一男一女兩人正坐在咖啡店內(nèi)。
其中男人年近三十,但長得很帥,不巧的是,陳燁認識他。
他是自己隔壁樓的鄰居,沒事總是喜歡來自己這里點一杯咖啡,然后一坐坐一天。
他最常跟陳燁說的一句話便是,釣魚的時候除了等待,還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