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易鑫雖然知道有一卷殘卷弄丟了,但是壓根不會聯(lián)想到是譚勇所為,看著下方八九個人圍攻兩人,并且還用卑劣的手段威脅譚勇,易鑫心中對青海起了殺心。
有這種想法的可不止易鑫一個人,若雪冷冷注視著青海,眸子中閃過一道冰寒入骨的殺意,青海帶有侮辱性的言辭,已經(jīng)徹底惹怒了若雪,身為女人,她怎會讓幺妹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呸,青海,你是什么人我會不知道,就算我把功法給你,你能放過我和幺妹嗎,哈哈,我想說出來連你都不信吧,不用多說,功法就在我這,現(xiàn)在馬上放幺妹離開,否則我就毀了這卷功法。”
譚勇說著說著,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猙獰,旋即放聲大笑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卷軸,當(dāng)卷軸出現(xiàn)后,青海眼中露出了貪婪之色。
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易鑫看著譚勇手里的卷軸,心跳猛然加速,他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沖下去,搶下那個卷軸,因為這個卷軸他他也有,而且還是七個。
“易鑫哥哥,這卷軸好像有點熟悉。”
就在易鑫興奮之時,若雪給易鑫發(fā)來了一段傳音,易鑫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回道,“這就是封印之地那十個殘卷中的一個。”
“你是說被打出傳送陣的那個?”
“嗯,應(yīng)該是,武陵闕不可能把手里的那兩個送出去,唯一的解釋就是,譚勇?lián)斓搅藗魉完囃饷婺莻€。”
經(jīng)過分析,易鑫給出了一個答案,若雪聽聞后,不禁壞笑道,“易鑫哥哥,不如我們?nèi)屜聛怼!?
聞言,易鑫無奈翻了個白眼,如果明搶的話,自己和青海又有什么區(qū)別,易鑫做事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他和譚勇無冤無仇,明搶還真做不出來。
“不行的話,那我們就把譚勇救下來,說不定人家為了報答你,把殘卷送給你也不一定呢。”
眼看易鑫用眼神否決了自己的提議,若雪靈機(jī)一動,又想到了另一個方法,易鑫抬手摸了摸若雪的腦袋,傳音道,“順其自然吧,天地靈寶有緣者得之,既然那個卷軸被譚勇得到,說明他和這功法有緣。”
可能是譚勇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青海思索良久,最終還是一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好,我可以放了幺妹,但如果你敢耍詐,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把她找出來。”
“我不會耍詐,只要你放了幺妹……”
說著說著,譚勇喉嚨一陣哽咽,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兩行淚悄然滑落,譚勇轉(zhuǎn)過身,看著不斷搖頭滿眼淚花的幺妹,厲聲喝道,“快走,不要管我,走得越遠(yuǎn)越好。”
“不,勇哥,哪怕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不要,我不要離開。”
望著譚勇決絕的眼神,幺妹已經(jīng)猜到了譚勇的下場,讓他一個人茍活于世,幺妹做不到,她恨,恨世道不公,恨世態(tài)炎涼,可是除了這些,她什么也做不了。
幺妹誓死相隨,對譚勇感觸很深,同時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他要讓幺妹活著。
眼前如此感動的一幕,沒有讓青海產(chǎn)生任何憐憫之心,趁著兩人松懈時,青海悄悄對身后打了個手勢,八個人見狀悄悄包圍住譚勇和幺妹,只要青海一聲令下,兩個人恐怕會當(dāng)場斃命。
“如此心狠手辣,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然而,青海抬起的手勢即將落下是,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敢管老子的閑事,你他媽活的不……”
“耐煩””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青海只覺得脖頸一涼,液體流動的感覺說著脖頸溢流而下。
“閣下且慢動手,有事咱們可以商量。”
青海目光斜瞥,只見一把通體透著白芒的劍刃正抵在自己脖頸處,劍刃上透著森寒殺意,這個時候,青海早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傲氣。
“商量?怎么個商量法。”
一只手輕輕擋著劍刃,生怕來人一用力,將自己的腦袋砍下,青海額頭滲出冷汗,此人能毫無察覺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實力肯定遠(yuǎn)超自己。
青海不敢回頭,看著手下都朝自己望來,青海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顫抖順道,“都把武器放下,都把武器放下,這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聽到青海這么說,那群手下遲疑片刻,將手里的武器放在地上,然后退后十多步,這才停下來,一個能輕易制服青海的人,他們又豈能是對手。
“多謝小友相救。”
譚勇迷茫半晌,猛然回過神來,對著易鑫拱手相謝,他身為煉元術(shù)師,甚至連少年是如何出現(xiàn)的都不知道,可見此人來歷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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