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的,在女人頗為不善的注視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黑暗中臉燒紅的厲害。
夢里,他祁言成了大英雄,手下千百萬,一呼萬應(yīng),站在山頂之巔俯瞰世間,享受著世人的愛戴與崇敬,好不威風(fēng),然而,轉(zhuǎn)眼景物一變,他在一個敞亮舒適的洞里,身下竟然躺著……
而他在做什么?眼皮子微微下斂,差點(diǎn)沒把他的魂兒給嚇飄,他竟然和面前這個女人一.絲不.掛,坦誠.相待,而且對方還引導(dǎo)他怎么做……
難以言喻的快.感和羞恥讓他臉皮一紅,直到濕黏.黏的感覺傳來才猛地驚醒。
這不,他就提著褲子來找她了。
“起來,趕緊起來,去浴室里洗干凈。”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總之墨溪臉一直是黑的,只是在夜里看不清罷了。
“哦……”他悶悶回一聲。
啪的一聲,頓時房里光如白晝。
然而,某人作死的蹭了蹭被子的動作成功地把墨溪的怒火點(diǎn)燃。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誒誒,姐姐,姐姐,我錯了,我真錯了,放我下來,嗚……放我下來。”
祁言望著底下雙手抄著小皮.鞭的女人,哭喪著臉,背后的掛鉤直接把他掛在墻上,扭動不得。
墨溪瞅著少年這受氣包的模樣,心情大好,勾了勾唇:
“這房子是誰的?”
“呃?——”
“嗯?”
“姐姐的!”接收到女人不善的語氣,某人立馬反應(yīng)過來,狗腿地回答道。
“這臥室是誰的?”
“當(dāng)然是姐姐的!”
“這被子是誰的?”
“姐……姐姐的!”
“里面的浴缸是誰的?”
“??姐姐的?”橋豆麻袋,為什么扯到浴缸?他還沒洗啊!
話落,女人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都是我的,別想著玷.污它們一絲一毫!”
得到某人的應(yīng)諾后,甩了甩皮.鞭,發(fā)出啪的一下?lián)舸蚵暎晒Φ乜吹侥成倌晟钒椎哪樕@才大發(fā)慈悲地把他放了下來。
“乖,快去洗干凈,否則……”墨溪意味不明地呵了聲,把玩手中的小皮.鞭,暗示性十足。
“我,我懂!馬……馬上洗!”少年聞言,剛剛著地的雙腿.不由得抖了抖,險些被嚇趴,慌里慌張地后退進(jìn)了浴室。
直到關(guān)上了門,祁言才捂著胸口撫了撫,長吁一口氣,半晌,許是因?yàn)榘讶烁糸_了,突然的就覺得底氣硬了不少,撇了撇嘴,“什么嘛,居然這么對待未來的大英雄,,遲早……遲早……”
遲早什么他說不出來了,因?yàn)橄氲搅四莻€旖.旎的夢,本來被嚇得蒼白的臉色又是一紅,有些扭捏地開始洗澡。
過了許久,門外傳來墨溪的催促聲。
“你好了沒有?別在我浴缸里洗啊,洗完趕緊出來。”
聽到這話,望著底下的寬敞又舒服的浴缸,祁言臉色一僵。
臥.槽,怎么辦,一時得意竟忘了這茬,現(xiàn)在偷偷溜走姐姐應(yīng)該不會知道吧。
如此想著,某人頓時心里有些慌,連滾帶爬地爬出浴缸,隨手撈起地上衣服,變?yōu)樯呱韽拇翱谂懒顺鋈ァ?
只剩一汪用過的熱水在浴缸里散發(fā)著熱氣,而周圍的氣壓猛然一降,浴室門前此時正站著一位冷面如煞,扯著嘴角的女人……
“你大爺?shù)模苣土税 ?
唇線掀起,幽幽地吐出這幾個字。
隔日,云澤君見到祁言時覺得很是奇怪,對方老是摸著自己的屁.股,揉了.揉又搓一搓的,走路的姿勢十分怪異。
“你怎么了?”云澤君出聲關(guān)心道。
“沒……沒什么,嘶——”
不料,碰到傷口,一張小臉扭曲又痛苦。
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