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傷口……”阿白還沒說完就被墨溪一個眼神掃了一下,啞了啞口,識趣地轉(zhuǎn)身離開。
關(guān)上門,少年一把拿起蓋在他君主上的上乘西裝,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幾個腳印很明顯帶著某人的怒氣。
“你在干什么?!”墨溪佯裝有些生氣地說道,然而,在少年看不見的地方,眼中閃著笑意。
少年聽到氣不打一處來,“干什么?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叫阿白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個白可涵?如果不是她,你還會差點(diǎn)淪為別人的胯..下.之.物?你為她求什么情?”
那個女人之前不僅給她下藥而且還找人輪..她,剛才還故技重施地這樣對他,他居然還能為她求情?
墨溪想到這個臉色就變得有些陰沉,眼里的笑意消失殆盡,說出的話語氣中難免帶上了呵斥。
“我還不是成為你的胯..下玩.物!”許是受到了刺.激,少年有些奔潰地朝她吼了一句,眸里開始有了水汽。
如果不是和自己玩玩,怎么還會和別人訂婚?救他也只是為了當(dāng)初強(qiáng)上他而負(fù)的責(zé)任罷了,換了另一個人她還是會一樣對待,他在她眼里根本什么也不是。
手慢慢握緊,墨溪眸中像蓄了一股風(fēng)暴,眼神桀驁看向他,周身籠罩著危險的氣息。
他竟把她和那些肥豬相提并論……
在他眼里自己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是像個強(qiáng)|女干犯一樣?!
季瑾瑜看到墨溪這樣,住了嘴,垂在一邊的手無端顫栗,一股從靈魂深處涌上來的恐懼占據(jù)心頭,臉上恐懼的神色暴露無遺,他下意識地后退。
然而,腳下一空,呼吸驟然艱難起來。一雙漂亮修長的手此時卻條條青筋綻出,帶著無盡的怒意正掐著他的脖子。
“放、開、我。”他臉色憋紅,死死握住那只手。無果,他索性放了開,呵——
一滴、兩滴
少年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順著兩頰沿著此時有些顫抖的下巴一滴一滴滴到她的手上,灼得她的皮膚有些發(fā)燙。
然而他。半斂著眸睨著她的眼神,帶著倔強(qiáng),又像是在嘲笑她,讓墨溪更加狂暴。
腳著地了,她放開了他?
不。
下一刻,墨溪就扣住了季瑾瑜的下顎,粗暴地把他拖進(jìn)臥室,用力地扔到床上,身后的門無端倏然關(guān)上。
“我就是犯.賤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救你!”活該落得一個強(qiáng)|女干犯的名頭!
“我活該!”
“滾開!別碰我!”季瑾瑜看到墨溪騎在他身上,正在粗暴地扯開他的衣服,不禁劇烈地反抗起來。
“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白可涵?”墨溪內(nèi)心嫉妒得發(fā)狂,“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玩.物!”
手下毫不用力一扯,少年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不一會,兩人都不著一物。
“你這個變.態(tài),滾開!”少年尖叫著,夾雜著的情緒不知是左樊的還是季瑾瑜的,或者兩者都有。
“哈?我變態(tài)?那你就是下..賤!嘴上要我滾開,身體卻..誠實(shí)的很!”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正抵著她的下腹。
女人鉗住他的下顎,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怎么?不承認(rèn),看到那塊鏡子沒,好好看著你是怎么淪為我胯.下|玩.物的!”話畢,惡劣地強(qiáng)迫他看著那鏡子。
“別閉眼啊,好好欣賞一下你犯.賤的模樣。”
“真他.媽犯賤——”
頑劣又傷人的語氣幾乎把少年的心刺得千瘡百孔,淚早一直在流直到再也流不出,眼神有些空洞洞,被迫地承受著她給他的侮.辱。
床上、地上、窗邊、書桌、浴室、廚房……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遭到女人的一頓嘲諷。
他沒有看她,瞳孔中只剩下身上之人耳垂上的銀白耳釘在晃動著。
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像情人那般的親吻,注定的,這是一場無愛的歡|.愛。你恨我,我恨你,雙方相看兩厭。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季瑾瑜聽到身上的人一聲低咒,身上一輕,再抬眸只看到女人轉(zhuǎn)身時銀白而反光的耳釘,她已經(jīng)穿戴好衣服,只留下一個背影給他。
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還落了鎖。
他勾了勾唇,眸里像有什么凝成實(shí)質(zhì)。抬起右手,上面是一條細(xì)細(xì)長長的鐵鏈,另一端拴在床頭上。
鐵鏈很長,長到可以夠到這間臥室的任何一個角落,卻恰好夠不到出去的門。
慘無.人道的蹂.躪讓他像個殘敗的布娃娃,被扔在床上。
手上粘稠稠的,是血,然而卻不是他的。
“呵!變——態(tài)”一字一字吐出,眸中的神色漸漸露了出來,一覽無遺。
這一刻,他是恨她的。
可即使這樣濃烈的恨意,眸底依然還殘存著一絲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