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流的可比那些掛在架子上等風干的蝦米快多了,這樣的肉更鮮美可口,獨眼不禁舔了舔嘴唇,拍了拍座狼的腦袋:“接著嚇唬他,別讓他停下,等他血流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吃了他”
座狼面朝著西爾多前進了幾步,還呲了呲牙,沖著他咆哮起來,西爾多害怕的擋住了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今死定了。就在這時,西爾多在手臂的間隙看見了獸人的背后有個人影正慢慢的接近,驚慌失措的西爾多第一時間就要呼喊求救,緊接著就意識到自己應該繼續(xù)吸引獸人的注意力,而不是暴露對方的存在。
盡管西爾多的內心百轉千折的閃過了好幾個想法與計劃,但顫抖的身體卻沒給出任何的回饋,只是繼續(xù)發(fā)出無意識的尖叫。
徐逸塵借著灌木叢和樹干繞到了綠皮怪物的身后,有著雨水的掩護,幸運的沒被怪物和它的坐騎發(fā)現(xiàn)。離近了徐逸塵才發(fā)現(xiàn)這綠皮怪物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腦袋,一身獸皮和木頭以及少量金屬片組成的盔甲被肌肉填的滿滿的,背著一把銹跡斑斑的自制砍刀,看刀背的厚度,這玩意不開刃也有著足夠的殺傷力。
徐逸塵現(xiàn)在靠的足夠近了,右手的彎刀早已出鞘,又一道閃電在空爆發(fā),就是現(xiàn)在
在西爾多驚愕的目光中,一抹刀光從眼前的綠皮喉嚨劃過,紫色的鮮血隨之流淌。
獨眼一只手捂著傷口悍然轉身目視著偷襲自己的人,滿臉的猙獰,嘴里卻只能發(fā)出“呼。。。呼。。。”的聲音,另一只手伸向背后準備抽出自己的武器,眼前這只卑鄙的蝦米必須死
沒想到眼前的綠皮怪物生命力如此頑強,被一刀切開了三分之二的氣管還準備找機會反撲徐逸塵的彎刀準確的劃過敵人抬起的那只手臂的腋下,劇烈的疼痛讓獨眼伸到了一半的手臂下意識收了回來。
怎么會給你機會拿出武器獨眼喪失了唯一的機會,僅剩的一只眼睛也在一瞬間失去了視力,劇烈的疼痛讓獨眼幾乎咬斷了舌頭,眼睛,肚子,胯下,幾息之間,獨眼感覺自己仿佛掉在了地精的絞肉機里。。。。。
第一刀沒能解決敵人,徐逸塵再次出手,先是阻止了綠皮怪物拿武器的動作,戳瞎了對手的獨眼,然后在兩息之間出刀七次。徐逸塵相信生命再頑強的生物,也不能違背生物學,依次斬斷了四肢的筋膜,兩側腹部被橫向切開,內臟順著傷口流出,最致命的一擊沿著第一次攻擊的傷口,徹底切斷了身體與頭顱的連接。
還在恐嚇俘虜?shù)淖墙K于嗅到了身后的危險,卻沒有回頭機會就追隨主人而去了。帶著鋸齒的沉重斬刀,被來自背后的偷襲者重重的砸了下來,連最后的哀嚎都沒發(fā)出就被打碎了頭骨。
西爾多的嘴還大張著,哀求的話語還沒咽下去,形式就徹底逆轉了。
“得救了”他想著,嘴里想些什么,卻只發(fā)出了幾聲古怪的叫聲,咽了幾次口水,終于看清了徐逸塵的臉,吐出了一句話:“酒桶。。。你是那個。。。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