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卻微微一笑:“難道曾省長你忘了在h國的時候,你得罪了什么人嗎?”
“啊?”曾家輝一愣,他回憶了一下,感覺自己除了抓周敏華之外,也沒得罪當(dāng)?shù)厥裁慈税 ?
看到曾家輝還沒想起來,旁邊的許墨就提醒說道:“你們當(dāng)時的行動,是不是把誰送去醫(yī)院呢?”
一聽他這么說,曾家輝才猛然想起來:“哦,你是說那個叫做金喜榷的檢察長?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許墨微笑點頭:“據(jù)我們掌握的情報,這個叫金喜榷的家伙會在明年參加h國的總統(tǒng)競選,從目前的形式來開,這人成為總統(tǒng)的概率也不算小,你們在h國行動的時候,傷了誰不好,偏偏把這個人給弄傷了,你說他們能不報復(fù)你嗎?”
曾家輝臉上不由露出苦澀來,不過話鋒一轉(zhuǎn)的問道:“報復(fù)就報復(fù)吧,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又怎么樣,我都已經(jīng)回國了,他還能派殺手過來殺我?還是說說間諜的事情吧,前兩天的時候,我也上網(wǎng)看了一下,網(wǎng)上罵我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搞得我現(xiàn)在都有些不敢出門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抓到這個間諜呢?”
“放心好了,因為這些新照片的出現(xiàn),對方也暴露了一些新線索,我們可以順著這些賊照片將他們找出來!”
看到許墨自信滿滿的樣子,曾家輝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件事情一天沒有解決,他就一天沒辦法正常過日子。
雖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但因為還沒抓到人,如果輕易就對外宣稱曾家輝是被間諜哥污蔑的,一來他們手中沒有切實的證據(jù)可以證明什么,二來是他們這樣做的話,還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以前他也沒經(jīng)受過網(wǎng)絡(luò)暴力,不知道這種被人無故重傷,并且你還沒辦法去做任何解釋的感覺是如此的難受。
曾家輝都感覺自己快要抑郁了。
“那你們大概什么時候能徹底解決這件事情?”曾家輝問道。
許墨沉默了起來,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就要看這個間諜藏得到底深不深了,如果不深的話,大概幾天就能抓住他了,但是對方要是個極善于隱藏的家伙,那消耗的時間可能就會很長。”
看到許墨給了自己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曾家輝不由眉頭緊皺。
伍凱也看出來曾家輝現(xiàn)在為這件事情挺著急的,于是就勸導(dǎo)道:“老曾啊,你也別為了這件事情給許隊長壓力了,反正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照常處理工作就行了,只要咱們內(nèi)部知道你是無故的,那不就行了嗎。”
聽到伍凱在旁邊說這些風(fēng)涼話,曾家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伍書記,要不然這樣好了,以后咱們上下班你親自來接我,這樣一來,我萬一要變成過街老鼠了,你不是還能照應(yīng)一下我嗎。”
聽到這話,伍凱先是一愣,然后趕緊搖著腦袋:“這可是不得啊,要是我每天跟你走在一塊,那還不得讓別人以為咱倆是同流合污啊。”
“你不是說咱內(nèi)部都知道我是被誣陷的嗎,怎么你還怕跟我同流合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