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科長,我再次警告你。
不要為這個莫名的信息折騰,不要把麻晉良口中的‘他’,臆想是我!
你再胡說八道,我直接告你到法庭。
到時候咱們法庭上見!
不要認為我是個市長,我就不敢打這個官司。
你再鬧騰,再胡說八道,為了捍衛(wèi)我的聲譽,這個官司我是一定要打的!”
聽著江輝堅定憤怒的話,楊鳴甚至相信江輝被冤枉了!
可當(dāng)時,麻晉良只跟江輝單獨在一起說話,那個“他”,不是江輝又是誰?
江輝的話音落下,錢鳳立即反駁道:
“江市長,當(dāng)時我們那么多人都看到,老麻就只跟你在一邊說話,你還狡辯什么?”
江輝站了起來,斜眼看著錢鳳。
“你說得沒錯!我當(dāng)時是跟麻晉良單獨說話了。
但我們說話的內(nèi)容,并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錢鳳憤怒道:
“你不說那樣的話,老麻怎么發(fā)信息問我?”
江輝冷眼道:
“有本事你拿出我們當(dāng)時說話的錄音,如果錄音我那樣說了,我無話可說。
如果你拿不出錄音證據(jù),想拿推斷做證據(jù),那是不可能的!
你自己說說,你跟我真有那樣的關(guān)系?”
錢鳳朝著江輝碎了一口。
“你不要臉!”
江輝笑了笑,兩手一攤。
“你自己都說沒有,難道我這個市長就不要臉,硬把這段關(guān)系扯上?
錢科長,麻市長去世,我們都很難過。
你也知道我跟麻市長的兄弟關(guān)系。
我之所以這么耐心地向你解釋,是看在麻市長的份上。”
錢鳳的眼淚瞬間又流了下來。
“如果你把老麻當(dāng)兄弟,撇開他給我發(fā)信息的內(nèi)容不說。
他剛過世,你們就在這里吃喝玩樂。
你這是慶祝老麻死呢!”
楊鳴靜靜地聽著。
他不想插話,也輪不到他插話。
江輝回應(yīng)道:
“麻市長是突然過世的,今天是白之憶副市長報到。
設(shè)宴歡迎白市長,是在麻市長去世之前。
且得到麻市長去世的消息,他們都已經(jīng)來到包廂。
不存在慶賀之說!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了。
如果你還不服,你就去告我吧,咱們法庭上見!”
說著,江輝就走了出去。
看著江輝走出包廂,錢鳳無助地看著楊鳴。
“楊市長,你要給我作證。
那天就只有江市長單獨跟老麻說話,你們也看到了。”
楊鳴點頭。
“是的,事情確實是這樣的!
可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我們不得而知。
以信息推斷談話內(nèi)容,是成不了證據(jù)的。”
錢鳳流著淚道:
“難道我們家老麻就這樣白死了?明明是他說話刺激老麻……”
楊鳴長長地嘆了口氣,安慰道:
“嫂子,節(jié)哀順便!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辦完麻市長的后事再說!”
錢鳳道:
“楊市長,謝謝你!
老麻跟我說,你是個好人,是值得信任的人。
到時候他會把一些東西交給你。”
楊鳴一怔。
“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