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的眸子慢慢的轉(zhuǎn)向書房的方向,希望來的及,來的及阻止一切。</p>
只是,恰恰在此時,夢嘯天卻是急急的趕了過來,看到惠妃時,微呼了一口氣,神情間帶著幾分緊張。</p>
惠妃看到他時,也微愣了一下,頓時意識到事情只怕比她想像的還要嚴(yán)重,便快速的支開了所有的下人,然后才沉聲問道,“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p>
“那個死丫頭今天進(jìn)宮,可能會說出當(dāng)年的事情。”夢嘯天的眸子瞇了瞇,狠聲說道。</p>
惠妃卻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她就算不說,只要皇上一見到她,當(dāng)年所有的事情就都包不住了。”</p>
這還用著那丫頭說嘛。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p>
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在想什么?</p>
夢嘯天怔了怔,臉上更多了幾分害怕,“那,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要想辦法阻止才行,那個死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她的親生父親了,如今,那個男人也來到將軍府了,這件事情,只怕越來越麻煩了。”</p>
“什么,那個死丫頭找到她的親生父親了?那個男人是誰?是什么身份?”惠妃再次的一驚,她倒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若是那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的話,這件事可就真的更麻煩了。</p>
“暫時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我讓人去查過,沒有查出來,或者只是一個沒啥名氣的小人物。”夢嘯天如此說道,不知道是說給惠妃聽的,還是安慰自己的。</p>
“那倒未必,能夠讓那個女人那般深愛的男人,只怕不簡單。”惠妃卻沒有他那么的樂觀,她是一個女人,所以很明白的女人的心思,一個女人,特別是像那個女人那般的美麗,那般的絕色,一個一般的男人她根本就看不上,更不要說是深愛了。</p>
所以,她覺的,那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而夢嘯天沒有查出來,就更讓她擔(dān)心了。</p>
“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夢嘯天此刻顯然是有些慌了,有些六神無主了。</p>
“當(dāng)年,本宮說直接的殺了那個女人了事,都是你,起了色心,非要留著她,結(jié)果惹出這么多的禍?zhǔn)拢羰钱?dāng)初聽本宮的,現(xiàn)在就什么事都沒有了,這么多年,也就不用提心吊膽的了。”惠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臉上多了幾分陰狠。</p>
“現(xiàn)在還說那些有什么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夢嘯天聽到她的話,心中也多了幾分怒火,本來他留下了那個女人,也沒有得到過她,就已經(jīng)夠懊惱的了。</p>
“那你想辦法呀?”惠妃冷冷一哼,望向他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嘲諷,若是這個男人此刻有辦法,還至于這般慌張的來找她嗎?</p>
“這、、”夢嘯天語結(jié),不由的微微的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再次說道,“我不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的嗎,你的辦法向來最多,你說要怎么辦,這次,我全聽你的。”</p>
“哼。”惠妃再次的冷哼,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誰的責(zé)任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解決現(xiàn)在的危險。</p>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那個死丫頭見到皇上,只要不讓她見到皇上,其它的事情,就好辦了。”惠妃的眸子冷冷的瞇起,聲音中也多了幾分讓人驚顫的冷意。</p>
她已經(jīng)讓皇浦拓去阻止,不過,她知道,皇浦拓只怕未必能夠成功的阻止這件事,所以,她還必須要想另外的辦法。</p>
她那微瞇的眸子中,突然寒光猛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然后突然的在一個侍衛(wèi)的耳邊,低語了幾句。</p>
隨即又轉(zhuǎn)向夢嘯天,對著夢嘯天低語了幾句后,沉聲道,“好了,你先回去,就按本宮的話去做。”</p>
夢嘯天愣愣,神情間多了幾分驚訝,有些不太確定她這辦法是否行的通,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只是能全聽她的了,畢竟,他們兩個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他現(xiàn)在也只能相信她了。</p>
惠妃在看到夢嘯天離開后,便快速的向著書房的趕去,在離書房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便發(fā)現(xiàn)了正被皇浦拓攔住的孟千尋與夜無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