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起這個,溫黎清咳一聲,不自在道:“我也沒怎么鬧,就是告訴周宴,你流產(chǎn)之后在家里坐月子差點落下病根,這可是終身的大問題,要他怎么著也得多給幾個項目。”
溫淺聽的疑惑,不由得挑了挑眉:“就這么簡單?”
“是啊,就這么簡單怎么了?我還有后手呢,想要裝心臟病,結(jié)果還沒等我發(fā)揮出來,周宴就都同意了。”溫黎攤攤手。
而溫淺聽完,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周宴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把項目給出來?
就只是因為她父親說了這兩句話,也太不可思議了。
溫淺越想,心中越發(fā)不安,總覺得周宴還留有后手。
她心不在焉地處理完地的事,得知林向晚已經(jīng)回去了,才松了口氣,直接開車去鼎盛。
樓下,遠(yuǎn)遠(yuǎn)看到溫淺那輛車,周宴就樂了下。
他走過去道:“你為了林向晚也太拼吧?我都跟你保證過了,不信你打電話問林向晚,她的事情解決沒有?”
溫淺直勾勾的望著他,并沒有理會這話。
被她看得有些心慌,周宴忌憚地后退一步,上下打量她。
“你,你怎么看著要殺人尋仇似的?”
溫淺深吸一口氣,輕聲道:“鼎盛給了溫家?guī)讉€項目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存著什么心思?為什么要給項目?”
周宴眼神閃爍,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低聲嘟囔道:“什么人啊,都說了不要告訴你,又跟你說這些沒用的。”
溫淺沒聽清,上前一步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這事原本想讓你爹瞞著你的,誰知道他又告訴你。”周宴撇嘴,有些不耐。
溫淺質(zhì)問道:“既然都不想讓我知道,你為什么給項目?”
周宴目光閃爍,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
那天溫黎找來,他也是生氣的。
可鬼使神差的,他就想要把項目讓出來,想要補償補償溫淺。
哪怕明知道溫黎是在胡攪蠻纏,他也沒在乎。
只要一想到溫淺是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打胎,想到那么愛喝酒的人只能憋在家里調(diào)養(yǎng),他就一陣不安。
此刻溫淺問,他根本解釋不出什么所以然。
總不能說是因為過意不去,有點心疼?
周宴淡道:“你爸說的也對,那畢竟是一個小生命,就這么沒了,我們周家人也是覺愧對你的,我爺爺跟我一致決定多補償你項目,你至于為了這點事情跑過來問嗎?被別人聽到了你就滿意了是吧?”
他說完,與溫淺擦肩而過。
溫淺在身后望著他的背影,認(rèn)真道:“之前我讓你答應(yīng)我給晚晚一個項目的事情,咱們已經(jīng)扯平了,這些錢我不要,我會在收到分紅之后把錢打給你。”
聞言,周宴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過頭望向她。
“為什么不收?白給你這么多錢都不要,做人不要這么肘。”
“我不想跟你產(chǎn)生瓜葛,也不想貪別人的便宜,當(dāng)初說好了用一個要求扯平,我說話算數(shù),就這么簡單。”
溫淺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