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醫(yī)生和患者的關(guān)系,可她還是感覺很羞恥。
心臟像是不受控制般,跳得很快。
明錦佑的手還在她胸上,
“現(xiàn)在呢?”他又問。
雖然還覺得有點緊,但她怕明錦佑再伸手幫忙,當(dāng)即說道,“可以了。”
明錦佑視線落在她已經(jīng)泛紅的脖頸處。
這里的肌膚與臉不同,即使泛紅,也是粉粉的,惹得他呼吸都急促了些。
“明醫(yī)生。”邱聲晚囁嚅著叫他。
“嗯。”男人壓了壓嗓子應(yīng)聲。
“為什么是你幫我做手術(shù)?”邱聲晚終究是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明錦佑是心外的,又是醫(yī)院高薪聘來的外科圣手,怎么會給她做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手術(shù)?
怎么輪,也輪不上。
明錦佑淡淡回應(yīng),“閑著無聊,幫胸外的同事分擔(dān)分擔(dān)。”
邱聲晚,“……”
她雖然沒見過什么世面,但也不蠢。
至于真相是什么,她不敢問。
明錦佑摘了口罩洗了手,才從小冰箱里取了冰塊,用剩下的紗布做了個簡易的冰枕,放在她左臉上。
冰冰涼涼的觸感緩解了臉部的疼痛,邱聲晚說了聲謝謝。
明錦佑不發(fā)話,就看著她,看得邱聲晚心里直發(fā)毛。
“明醫(yī)生,我是不是可以去病房了?”邱聲晚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不敢跟他共處一室,總覺得很危險。
明錦佑不緊不慢開口,“住院費交了嗎?”
邱聲晚,“……”
她又被拿捏了。
“我這個應(yīng)該不嚴(yán)重,不用住院,或許可以直接回去。”她又小聲開口解釋。
明錦佑長腿交疊,又犀利道,“回哪兒?綁匪掃蕩過的房子?敢住嗎?”
“……”
不敢。
她是真怕了。
看到她眼底的懼意,明錦佑才緩緩開口,“下午我提的事還作數(shù),你考慮考慮,明晚八點之前,給我答復(fù)。”
邱聲晚攥著床單,沒忍住問了一句,“明醫(yī)生,以你的條件并不缺女伴,只要你愿意,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繼,我想知道為什么非我不可?”
她覺得像明錦佑這樣的人,必定是天之驕子。
斷不可能在被拒絕之后,還繼續(xù)死纏爛打。
當(dāng)然她也不是說明錦佑是死纏爛打的意思。
就挺不能理解的。
明錦佑微涼的薄唇再度輕啟,“對你挺有感覺的,想發(fā)展長期。”
他的直白和坦誠,讓邱聲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明錦佑的態(tài)度很明確,對她,是基于女人對男人的吸引。
直白點說,就是性吸引。
“你放心,我對你的新鮮感,頂多三個月就到頭了,到時候你不僅有了自由,還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分手費,再送你一套房子,讓你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無家可歸。”
明錦佑覺得自己的誠意很足,她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怎么選。
可惜,他高看她了。
邱聲晚還是拒絕了他,“謝謝明醫(yī)生看得起我,我不考慮。”
挺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