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也不像昨晚看起來那么柔弱好欺。
昨晚對明錦佑來說,是他現(xiàn)有人生里為數(shù)不多的一場意外。
……
融城西世17樓。
容北攢的局,為明錦佑接風(fēng)洗塵。
明錦佑在容北特別定制的牌匾前駐足了幾秒。
【香塵滿路起樓臺。】
容北自豪的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符合17樓的風(fēng)格?”
“為什么是17樓?”明錦佑問了一句。
容北道,“因為睡17歲的犯法。”
明錦佑抬眸淡淡瞥他一眼,完全不掩飾自己的不悅,“換個地方。”
“不換不換,就這,我今天必須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樂趣。”容北軟硬兼施把明錦佑帶去了包間。
西世17樓,驕奢淫逸,是專供有錢人尋歡作樂的場所。
而17樓養(yǎng)著的女孩們,都是經(jīng)過精心篩選的,只為高端客人提供服務(wù)。
明錦佑知道容北在打什么主意,所以借酒裝醉,想及時抽身。
卻被容北識破硬塞進專屬客房,還勸他,“阿佑,你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我,別活得那么清冷,你又不是出家人,禁什么欲呢?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房間里早已安排了女人等著,但他并不感興趣,準(zhǔn)備走人。
邱聲晚緊張開口,“你好。”
女孩有一雙小鹿眼,慌亂之下更顯無辜。
也因為那雙如小鹿般的眼睛,他停頓片刻。
就是這片刻功夫,女孩怯生生地走了過去,不安的問,“老板喜歡什么風(fēng)格?”
容北跟他吹噓過很多次,說17樓是男人的銷魂窟,讓他一定要試試。
他以前不感興趣。
但此刻看著她慌亂又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又突然來了興致。
“會些什么?”
邱聲晚咬了咬唇,腦海里竟有些空白。
明明之前學(xué)過的。
她自認(rèn)為頭腦還算好使,不然也不會考上醫(yī)科大學(xué)。
可此刻腦子像是失了靈,怎么都想不起來,只干巴巴的說了幾個能記下來的名詞兒。
“冰火兩重天,沙漠風(fēng)暴,螞蟻上樹……”
她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幾乎聽不見,頭也快埋進胸口里。
明錦佑當(dāng)時在想,容北吹噓得那么厲害,實際上就這?
都是些老掉牙的路子,也好意思拿出來吹。
明錦佑沒什么興趣,轉(zhuǎn)身欲走。
邱聲晚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抓住了他,眼里帶著祈求,“我急需用錢,請你幫幫我。”
她一著急,眼尾有些泛紅。
明錦佑瞥見了那抹紅,心底閃過異樣情緒。
當(dāng)醫(yī)生這么多年,他見過太多這種眼神。
或垂死掙扎,或窮途末路。
所以他改了注意。
男人扯了扯領(lǐng)口,在她面前的沙發(fā)上坐下。
雙腿微微岔開,雙肘頂在膝蓋上方,用像看商品的眼神看她,“在這里多久了?
邱聲晚心生不安,磕磕巴巴的回道,“第,第一次。”
怕掃了客人的興致,又顫巍巍的開口,“我會努力讓您滿意的。”
心跳得厲害,撲通撲通的,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似得。
片片緋紅染上雙頰,讓她看起來更可口。
明錦佑感覺到身體的緊繃,禁不住揚了揚眉。
他這是禁欲太久,自制力退化了?
像是為了求證,他沖她勾了勾手,“過來。”
邱聲晚不安的往前走了幾步,但還與他保持著距離。
明錦佑扯唇輕笑了一聲,“怎么?連最基本都要我教你不成?”